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
普通得闹腾到凌晨,黎娇才气睡上一会儿,睡着的时候他又要看着,熬到天蒙蒙亮,沈彦琛才气勉强歇息上一会儿。
看破了她的谨慎思,他热血沸腾,忍不住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轻笑道,“想了?”
手机铃声俄然响起,黎娇的撂爪就忘病又犯了,找不动手机,又听它吵得难受,最后还是沈彦琛老婆子一样递到了她手里。
被子下,两句赤.裸裸的身材如同一堆交颈缠绵的鸳鸯,相互依偎,缠绵而眠。
泡了20分钟,她随便裹了条浴巾便出来了。
“行,那妈就不打搅你了,你好好歇息吧啊,比来可别再接甚么活了,好好养着,不能别留下病根晓得么?”
等他再回到黎娇中间的时候,眼神中不由模糊透着尊敬。
黎娇没甚么本事,一会儿便接受不住了,仰着天鹅般纤长的脖颈,身子突然紧绷,然后软软地从他身上向另一侧栽倒。
即便是刚醒,那双眸子也像黑葡萄般清澈敞亮,滴溜溜地打着转,对上这双眼睛,沈彦琛没有吭声。
她拉起他的手,与他十指交扣,霸道又霸道地撒娇,“我不让你走!”
不过这两天已经好得差未几了。
黎娇被他弄得直接昏了畴昔。
他第一次这么晚才起,她竟然还在睡。
穿上熨烫得一丝不苟的西装,沈彦琛走到了门口,楼上却传来一阵踢踢踏踏跑下楼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