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扫畴昔,“洹月宗仅派几个小弟子来,便想拦下我么。”
那人开口:“禀少主,部属渎职,卿玄女人已被洹月宗的人锁了脉,给带走了。我们去时,只远远见了女人一面,她说……”
三两垂柳讳饰,位置极其隐晦,那儿的环境与体系中的画面尤其类似。
她猝然抽出那赤翎鞭,只闻“啪——”的一声,电光闪过,面前的黑衣人已接连后退好几步。
继而她转向莼儿,接着说:“本日看在你师兄的面子上,就不跟你打了,我要去找你师兄。你就先好好呆在这儿吧。”
半晌后,才瞥见了长乐山颠,絮雪纷飞,正立着两拨对峙的军人。
木桓冷哼,“君氏的暗卫已送至你的面前,你另有甚么不信的呢。”
君翊敛下眸子,沉默了一会儿,轻声道:“宁肯托其有,不成信其无。”
木桓看着他的神采变得更加尴尬,才道:“莫非,方才——你真的信赖卿玄在我们手中?”
那弟子懵懂再昂首时,却发明卿玄早已飞上廊檐,消逝在天涯。
“更何况——木宗主,你动不了我。”
执此一令,便是千里以外,亦是格杀勿论。
“君翊!”
“君少主,”木桓睨着他,“现在——世人可皆知你对这妖女用情至深了,不瞒你说,现在长乐都内,四周皆是洹月宗的人。如果想挟制卿玄,轻而易举。”
俄然,他听到有人在叫他。君翊的视野有些恍惚,看清了来人是谁,不由身形一顿,温声道:“我不是让你勿要出门么。”
她伸手,锁住了莼儿的脉穴。“三个时候以内,旁人是解不开的。”
却不知木桓对他做了甚么。
君翊没有说话,唯指尖悄悄一僵。
据脉细而言,君翊的身材并无大碍,只是内力却非常浑沌,如此看来,认识有些恍惚。
下一刻,剑回了鞘,而这些行动,亦不过是在电光火石间。“轰——”的一声,身后的人便倒下了。
他起家,指尖点在了木桓的脉穴上,封住了他体内的七窍,木桓顿时转动不得。昔日高高在上号称要统领江湖的木宗主,此时却成了任人宰割的猎物。
狭长的赤翎鞭猝然出鞭,裹住了莼儿手中的剑刃,缠绕至转动不得。
她伸手,摘下了她的面罩,看清了那人脸孔,原是莼儿。
她弥补道:“你莫非,连方才谁救的你竟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