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作阿甘的青年,低着头,不发一语。
跪在地上的青年蓦地地昂首,对上付明亦的眼神,毫不逞强。
“呵呵・・・・・・”付明亦如自嘲般笑起来。
“砰・・・・・・”震耳欲聋的枪声响彻了墓园。
格外清脆的脚步声,两个黑衣人压着一个非常狼狈的男人,来到墓碑的面前。
男人膝盖伤口处的钻心的疼,传遍了身上的每个角落。他紧咬着唇不让本身同呼出来。但是额上急冒的盗汗和扭曲的面庞无不闪现着他的痛。
付明亦好像鹰榫般的目光紧紧地盯住阿甘,恨不得在他身上撕下一块肉般。
“我不痛吗?”
“我比你更痛,我的两个好兄弟,一个叛变我,一个因我而死。”
“阿甘,你痛吗?”
付明亦向后挥一挥,一排的黑衣人听话地退下。
“咳咳・・・・・・”痛苦的咳嗽声充满在温馨的墓园里。
没有人说话,很温馨。领头的人面色冷峻,周身气压很低,氛围充满了压抑。
很久,付明亦才走向地上跪着的男人,脚步不急不慢,皮鞋摩擦在石板上,收回“哒哒”的声音。
“兄弟?你有把我们当作兄弟吗?付明亦!”阿甘的脸上暴露一抹讽刺的笑。
一小我站着,一小我跪着,另有一小我冰冷冷地躺在宅兆里。
“我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一起经历了这么多,我们是兄弟啊,你叛变我,我能够谅解你,你对阿恒如何下得去手啊?他是你的兄弟啊!”
付明亦没有说话,挥挥手让男人身边的两个黑衣人退下。
“你・・・・・・”还在空中张牙舞爪的男人就像个粗笨的机器般跪倒在地,从他右腿膝盖上的伤口处流出了源源不竭的鲜血,染红了墓园灰红色的石板。
他们走后,现场的氛围如呆滞了般。
“你痛。”
“砰・・・・・・”又是一声响彻耳际的枪响。打中了男人的左腿膝盖。这一男人不得不平服帖帖地跪倒在冰冷的石板上,非论如何样都站不起来。
下午六点,离郊区很远很远的郊区墓园里,天涯已经烧起了火烧云,红色的霞光斜斜地照在一排排冰冷的石碑上,就像染了血普通。
“你他妈的把我们当作你身边的狗吧,招之即来,呼之即去。你需求的不是兄弟,而是乖乖听话地喽啰。帮里甚么事情都没有和我们筹议过,每次都是号令的语气。”
“付明亦,有本领你现在就杀了我啊!”男人捂住腹部,用沙哑的喉咙嘶叫着。
被压抑住的男人看到石碑的名字的时候,节制不住地暴躁了起来。他刚有行动,就被身边的黑衣人在腹部上打了一拳。
男人一获得束缚,就像吼怒的丧家之犬般扑向付明亦的方向。
一座新的石碑前站着一排黑衣人,黑洋装,黑裤子,黑皮鞋,一片庄严的黑。
“把他带上来。”男人的声音很安静。但是熟谙他的人都晓得,这是雷霆暴雨将至的一时安静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