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白薇薇褪下湿透的衣物，但楚明河却没有旖旎的心机。当为白薇薇擦拭尾巴上的水珠，楚明河却有些愣神了，标致的鱼尾，完美的弧线，每一片鳞片都清楚地映在楚明河眼里。近乎虔诚地擦拭着上面一点点水滴。
楚明河内心一柔。
“薇薇，你那么短长，必然会没事的。对不对？”
楚明河从水面模糊窥见藏在水面下的乌黑色鱼尾。
“薇薇，我没有因为你是妖而放弃你，我是因为国师府的构造布阵，被耗损了很多时候，才来迟了。”
堆栈里的房间，水汽氤氲，白薇薇温馨地躺在浴桶里。
白薇薇展开眼睛，衰弱的看着他。她的眼里带着荏弱的泪光。
“薇薇。”楚明河伸手重抚着她的脸。粗糙的指腹磨砺着她光滑的面庞。带着无穷的安抚。
楚明河俄然想起还在虎帐时，她对他说的“我冷，抱紧我。”
“明河，我冷。”白薇薇的嘴唇发颤。
把白薇薇抱到床上，发明她此时眼神无主，只是呢喃着“冷”。
白薇薇身上湿透了的衣物直接沾湿了楚明河的衣服，跟着楚明河的行走，在地上留下了一行水渍。
楚明河伸手抹去白薇薇脸上的水珠。他眼里尽是挣扎和悔怨。
分开了暖和了热水，白薇薇下认识就往楚明河身上挨近。潜认识里楚明河是暖和炽热的，靠近他暖暖的。
“真的吗？我还觉得你不要我了。”
在热气感染下，白薇薇的小脸还是惨白如雪。睫毛上和眉毛上的白霜已经熔化成水滴，流滴下的水珠，就像是白薇薇的泪水。
没有游移，把白薇薇从浴桶里抱出来。
楚明河褪去本身沾湿的外袍，只留薄薄的一件单衣。
“薇薇，我想和你说，你的鱼尾真都雅。一向在我的梦里呈现。”乌黑色鱼尾，在穿过水面的阳光辉映下，闪动着动听的光芒。灵动的弧线，牵动听心。
“薇薇，我另有很多话想和你说呢。你想不想听我说啊。”
一道白光，白薇薇的鱼尾变成了苗条均匀的白玉美腿。见证了这古迹过程的楚明河，眨巴眨巴眼睛，又淡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