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后殿走来一个小宫女,身后还跟着徐太医。
“好吧,既然皇后和秦贤妃都说是臣妾推了尚嫔,那就当作是臣妾推的。”司若溪这话说的无法极了。
统统人这才回过神,都以奇特的眼神看向司若溪,方才尚嫔所说的话直指司若溪。
“皇贵妃,就算你再如何看不惯尚嫔,也不该在尚嫔怀有身孕的时候推她啊,如果不慎肚中孩子不保,那可就......”皇后责备的看向司若溪,话中证明司若溪与尚嫔的干系不好。
“皇贵妃此行实在不铛铛,本来这是皇上的家务事,微臣不该多嘴,可尚嫔肚中是将来皇室的一员,微臣以为此等罪过须得严惩。”
“此法甚好。”秦大人抚着本身的髯毛,点点头。
“秦大人有话就直说。”景康帝皱眉。
“臣妾本来就没有需求推她,也不晓得她为何认定是臣妾推的。”
景康帝看向始终淡定着的司若溪,心中不知作何感触。(未完待续。)
“许是尚嫔娘娘看错了,或许是尚嫔娘娘想要谗谄皇贵妃也不必然。”夏侯朗脸上一片冷酷,可他说出来的话但是大胆极了。
“皇上,臣妾有话要说。”就在司若溪话音刚落,秦贤妃俄然站了起来。
“既尚嫔已醒,何不问问当事人再作定论。”
“从速把尚嫔抬到后殿去,再去把徐太医叫过来。”皇后叮咛着宫人,天然有宫女寺人遵循她的叮咛去做,很快殿中就繁忙起来。
“皇上......”皇后睁大眼睛看向景康帝,却被景康帝一记冷眸,哽住了统统要说的话。
“皇上,微臣有一言不知可说不成说?”一个留须的中年男人走上前。
“皇后何出此言?”司若溪脸上一片惊奇。
景康帝脸上冰霜一片,没想到皇后竟然在这时候给他来这一出,看来她是皇后的位置坐久了。
“朕看谁敢。”景康帝冷哼一声,刚才还冲要上来的侍卫,立马退了下去。
“你......”秦大人被夏侯朗大胆之言噎的说不出话来,他可不敢像夏侯朗如此口不遮拦。
“回禀皇后娘娘,尚嫔此时已经,只是小产此时身子较为衰弱。”
统统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到了除了司若溪本人平静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