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乃是众望所归,鄙人也不过是适应天意来帮手罢了!”
这话李总管可不敢接,只能讪讪地站在一旁。
也不知想到了甚么,天子捏紧了拳头,还嗤了一声:“难怪硕亲王对宋栝那般靠近,原是早就蛇鼠一窝,搅和在了一起,当真是好样的。”
两人相视一笑,统统尽在不言中。
男人则是持续道:“依微臣所见,怕是克日他们便会脱手,幸亏他们并不晓得微臣已经回了京,以是,陛下便只当甚么都不晓得,将统统都交给微臣吧!”
硕亲王摆了摆手,打断道:“有甚么好筹办的,眼下都城的两股兵力,神机营那位说好的不会禁止本王,而第九营不过寥寥两千兵,还远在城外十多里,而本王的亲卫们早就已经在城外分离着驻扎好久,只待他们入城,本王便可成事了。”
当然,天子也派了人去南山疆场,目标便是让人暗中拿下定远侯押送进京。
但是宋栝没想到的是,福无双至祸不但行,硕亲王那边如何临时不说,定远侯那处便已经出了乱子。
天子接到镇北将军那边八百里加急信,展开一阅后,整张脸都黑了下来。
硕亲王倒是松了口气,还暗中让人关照大狱中的宋栝,殊不知这落在天子的眼中,更是肯定了某些事的实在性。
从天子冷凝的语气中,便能听出一家团聚怕不是甚么美意味。
听到这个动静,有人欢畅有人愁!
皇宫中。
寺人李总管赶紧低下了头,点头低眉的道:“是。”
而此时孟秋也收到了镇北将军顺带给她的函件,说是统统安然。
就连天子也没想到,他这处派去的人还没到南山疆场,镇北将军便已经传来了函件。
硕亲王动的更加勤了,此次自是抱着一击即中的设法。
而天子一边派着亲卫暗中汇集那些硕亲王派系的罪行,一边则是等候着宋诚被押送进京,看似甚么都没做,实际上统统都在他的运筹帷幄当中。
“该死的宋诚,竟然敢这般行事,当真是气煞朕也。”天子将函件往案桌上狠狠一扔,当即便冷声开口道:“叮咛下去,派人将宋诚的家眷严加把守,待宋诚被押返来就让他们一家团聚!”
不过天子的处决倒是一向没下,这也让这事越演越烈。
天子笑着扔出块‘如朕亲临’的令牌来,不甚在乎的说:“这事交给阿阳你,朕也放心,这令牌你拿着,以备不时之需。”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