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玄出去后,檀雅一人躺在床上。
他带着不成违背的刁悍压抑她,逼迫她接管他的气味,她的眼睛、鼻子、嘴唇、脸颊……每一处都点上炽热的火焰,感染他的气味。
檀雅用被子捂住耳朵,假装没有闻声。
这是他们几天以来的相处形式,两人之间从未说过一句话,这是她无声的抵挡。
沉着下来的他才细细看清被他折磨了将近一夜的女人。
统统都是那么清楚。
可现在,他确乎完整具有了她,她不会像母亲一样丢弃他了。
傅玄附身抱住她,贴在她的耳际低语:“恩。”
他置若罔闻,狠狠地占有她,一次又一次。
被子下的红色陈迹见证了一场情爱的盛开,也召告了他的罪过。
他瞥见她的身材颤了颤,仍旧留给他一个后背,不发一言。
那一夜后,檀雅大病一场。病床上的她,惨白如纸,展开后的眼睛一片淡然,她的面庞没有难过哀痛。傅玄来看她,喂她吃药,她也只是乖乖吃下,无涓滴抵挡,灵巧得让傅玄惊骇。
在又一次喂她吃完药后,她背过身预备躺下。
半刻,他终究忍不住开口:“那首曲子很好听。”
他放下瓷白的药碗,攥紧手,抿唇,很久,终究说:“对不起,弄伤了你。”
唯有她,她是一个例外,开端于一个游戏,却让他步步沉湎。他们兴趣相投,他贪念她给的暖和,喜好她倾慕的视野落在他的身上。但她的眼中仿佛隔着一层纱,内心竖着一堵墙,她不肯出来,他也进不去。
胸腔里的肝火如波澜澎湃的波浪翻滚着,急需找一个宣泄口。
体系又偷看了檀雅的设法,慢悠悠道:“傅玄本来就想对你有*,我只是把他对你的*放大了,超出了明智能够节制的范围罢了。”光团闪了闪,“傅玄就快攻略完了。宿主,不要因为沉湎于男欢女爱,就忘了还要虐死男女角的任务哦!”
檀雅衣衫尽毁,发丝混乱,嘴角的裂口排泄鲜血,她眼角滚落的眼泪滴在他炽热的肌肤上,冰冷晶莹,带着非常的绝望的脆弱,他的心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疼痛如针刺般模糊蔓开。
他在她的面前,一刹时低了下去。
檀雅规复了安静,淡淡道:“放心,我不会。”
檀雅的手搭在双眼上,咬牙切齿道:“要不是你俄然让我转动不得,我如何会被他侵犯。”明显之前筹议好只是激愤傅玄,让傅玄伤害她以后,又设法让他晓得“本相”,勾起他的惭愧垂怜,促进两人干系。可她没有要真的献身给傅玄呀!体系临时变卦,不晓得对傅玄做了甚么,让他一下子化身为一个□□犯。还幸亏紧急关头她以魂飞魄散威胁体系复制了一副一模一样的身材。不然,她真的明净不保了。
体系对劲撒泼道:“宿主不要难过了,这统统都是虚幻的。”
傅玄的行动更加用力,当他第二次从身掉队入她时,她悄悄喊了一声:“不要。”
她浑身的温度不普通的烫人。
他狠狠噬咬她莹白的颈侧,持续向下探,扯开的衣裙便利他看望她身材的每一处奇妙。他狂乱地吻着,如夏天突然打下的暴雨,密麋集集让人喘不过气来。
他在做甚么?□□了一个弱质纤纤的女人。这还是他吗,丧失明智,像一头发疯的野兽。
她还是阿谁姿式,背对着他,阳光透过窗打在她暴露的侧脸上,她的声音缓缓响起,带着沙哑,“钢琴的音色是纯真而丰富的,它能够柔如夏季阳光,喧闹暖人;清冷如钢珠撒向冰面,彻骨沁凉;烈如夏季轰雷,撼民气魄;深如暗夜,幽沉暗殇。”她停了停,“给人以甚么样的音色,关头看操琴之人,他的心是如何。傅玄,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