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天真伸手将她拉住，声音嘶哑，带着哽咽，“阿离，那些都畴昔了，我会治好你……我们重新来过，今后我每年都陪你过生辰好不好？”他提起手中的红灯，递给檀雅，以一种祈求的目光看着她，标致的眼眸里带着殷切，噙着柔意，闪着亮光。
大师只能叹一句帝王心机难猜，更加战战兢兢的谨慎服侍，唯恐祸临本身。
檀雅悄悄盯了他半响，以一种极其凉寒的目光。忽地，她的眼尾挑起一抹素净的凉薄，用一种讽刺的口气凉凉道，“生辰？”她冷嘲笑起，“生辰？每年的十五我都会做尽恶梦，季家死前的哭喊，赤色染红空中……你竟然跟我说生辰，跟我提花灯。”她眼神凛然，语气带着歹意，“玉天真，你不会做恶梦吗？你的这些，对我而言，都是恶梦。”她一把甩开他，力量之大如此俄然，玉天真差点跌倒，一手打落红灯，红灯滚落在地，烛火从内里燃烧，如同红墨滴在水里垂垂晕染，越来越大，留下一撮灰烬，风吹而散，甚么都没有留下。
她要让玉天真尝尝心碎欲死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