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一脸惊诧且哀思的瞪着易老爹,肩膀颤抖着,伸手捂着嘴无助又愤然的抽泣,“爹爹这么偏疼mm,但是对mm离家出走的事并不上心去找,反而一心让我代嫁,难不成mm实在并没有离家出走,而是被爹爹找个处所藏起来,就等着我代mm出嫁后再接返来么!说来讲去,爹爹还是疼惜mm,不肯意mm嫁给那么小我,便想出这么个别例来让我代嫁,爹爹,嫡借替庶妹嫁人,这事如果传出去,您的脸可往哪儿搁啊!”
出了门,将眼泪擦干,明歌收了脸上的悲戚,只绷着脸看似愁苦的和嬷嬷一去回易老夫人的院子里去。
易老爹找明歌是关于甚么事易老夫人再清楚不过,不过瞧着明歌一脸悲戚的返来,她当然还得体贴的扣问两句。
易老爹愤怒的瞪眼,但是对上哭哭啼啼无助的明歌,他却又没法发脾气,只无能巴巴道,“胡说,爹爹又不是老胡涂,如何会做这类事!”
易老爹张着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般的盯着坐在书桌劈面的这个大女儿。
除名?她可晓得没有家属支撑的女人会是甚么样的了局吗?
小女儿懵懵懂懂不知结果,甩下烂摊子就离家出走,大女儿现下,这清楚就是要和自家mm你死我活手足相残的模样。
在女儿面上瞧不出甚么情感,他考虑着开口说,“这话可不是你能胡说的,你mm的事自有我来措置,她不过是离家出走,家里那些奴婢们也只晓得二蜜斯不过是抱病了罢了,你可不能说胡话,甚么叫你mm另故意仪的人,她是负气离家出走,与别人有甚么相干,你mm那么小,能懂甚么,并且自古父母之命媒人之言,没有我们的准予,你mm那里来的妹夫,这类话可别让我再听到。”
待明歌出了阁房,易老夫人这才望向陪着明歌去的老嬷嬷,“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