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伤不了我的心!不过你得明白本身的身份,甚么话该说甚么话不该说,这么大了还不懂,就算是条狗也晓得甚么人该咬甚么人不该咬,你倒好,见人就咬,你觉得你本身是条疯狗吗?”明歌瞟了一眼易梓馨,一副嫌恶的神情,“得了不消你送,免得再被你气死。”
“mm,你如许一说,让我有了想和你彻夜长谈的打动,来mm,我们一起去祖母那边再说叨说叨,刚好也能为祖母解个闷。”
易梓馨的脸上就现了对劲之色,“姐姐明白就好。”
明歌似笑非笑的望着恼羞成怒口不择言的易梓馨,一向等易梓馨说完,她才慢悠悠道,“你这类话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本日听到实在有种醍醐灌顶之感。”
信里写着让明歌拿着信去某个皇子的府上,自有人会欢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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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歌再去城外的云清观的时候,云道子已经被皇子亲身出面请到了皇宫,现在已经是天子的座上宾。
或许没想到云道子口中的日月先生会这么年青,额,二皇子见到明歌非常惊奇,他给宫中递了牌子,与明歌同坐一辆马车进宫。
“现在边关战事吃紧,云道子和您研发的火药能力惊人,另有连弓弩,这两样东西对边关来讲来讲堪比神器……”
本来撅着屁/股死力后退的易梓馨不设防被明歌放开,扑通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一下摔的可疼,主如果看到身后远远缀着的那几个丫环婆子们吃惊惊奇的眼神,想哭的她生生将眼泪憋了归去,忍着疼痛仓猝起家,声音低低的委曲的对明歌说,“姐姐,你如果还活力就再打我几下,求你不要奉告祖母,我错了,我不该如许对姐姐,伤姐姐的心。”
她心底实在悔怨的不可,但面上却不肯给明歌认错,发觉本身如何也挣不脱明歌的手,一步步的离老祖宗的院子越来越近,她终究慌了,“姐姐,姐姐是我错了,你快放开我,如何有话好好说,姐姐你别如许,我现在寄人篱下过的实在艰巨,就是妒忌姐姐才会口不择言的说那些混话,姐姐你大人大量饶了我这一遭吧,我真的错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