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再和明玉说些好话,送个小丫头,这事就完了。
心中却对兰芝起了隔阂。
获得动静的明玉找了苏瑾要了对牌回了家,向家的十几抬聘礼的确让明玉目炫狼籍,素净的布匹和金饰、书画和金元宝,明玉见过同庄的几个女孩的聘礼,几匹布料和一些牲口最多再加上二十两五十两的银子,可对比前几天苏瑾的聘礼到底是让她不对劲的。
红芝心中松了口气,只要不是跟着这个穷酸鬼一起就好,兰芝没脑筋跟着她去过苦日子,可不代表她也情愿。
就能将她打死,她又如何敢去讨要卖身契。
这俩人跟着明玉去了金陵过得如何临时不提,十月末是南阳最热烈的一天,满城的红色,南阳首富嫁女儿,十里红妆也不为过。
她顿时脸上火辣辣的,浑身被臊的难受,这让她如何见她。
她扯着明方拉到了一遍拽着着明方的衣袖问:“爹,这聘礼如何这么少,你不会藏起了一半吧?”
但明玉不一样,一个农家女,甚么都不懂,她跟着走,到了向家甚么都不懂的明玉只能靠她,到时候究竟谁是主子还说不定呢。
兰芝跟在红芝身后一起出了苏瑾的小阁楼,快步赶到红芝身边,“你到了明女人身边就别希冀归去了。”
明玉却很打动地看着兰芝,在苏家借居的日子里,红芝看似恭敬实则不屑,只要兰芝,一心一意的对她好,到处为她着想。
她搭了一条命出来还扳连了家人,最后怕是连个收尸的人也是没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