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快穿失败以后 > 16.第16个修罗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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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脸是如何回事?”

自从进入岚城以后,体系就不再播报玄衣那边的进度,简禾还不晓得他已与老熟人见上面了。

固然房间很黑,但那矗立的剪影,一看便是玄衣。

玄衣全然把郑绥的话当作耳边风,死死地握住了尸身软趴趴的手,自言自语道:“简禾,你吃了我爹的元丹,你明知我仇敌便是赤云宗,却还要欺瞒我两年。我为父报仇,一点也不会悲伤。”

这是穆笙的神识。而他不过是神识的旁观者,只能囿于这具身材,眼睁睁地望着畴昔再一次重演。

已在体内把元丹剥离的简禾,体质已与浅显人无异——不,她现在灵气运转仍旧非常晦涩,连根基的防备之力也没有,比浅显人更加孱羸,底子就挨不住这势如万钧的一击。

他经心全意信赖的人,本来恰是夺走他父亲元丹的幕后黑手。他们的了解是从棍骗开端的。

“阿旃死了,大师都死了,只剩我一个了。”穆笙哽咽道:“村庄出事的那天,我跟阿旃闯了祸,若让我爹逮到,他必然会把我们揍一顿。以是,我就带着阿旃到四周的山上藏起来,筹算等我爹气消了,入夜今后再偷偷摸摸地归去。没想到那天早晨,村庄就出事了。”

体系:“叮!明天的‘疼痛呼唤转移’代偿变成了‘不准挠痒’,请知悉。”

玄衣不敢置信地失声道:“父亲……!”

实在,如果玄衣能沉着下来,就会发明简禾说的这句话不无事理。固然看似是在保护郑绥郑芜,实在是在为他着想。

在传说中,人在快死去的时候,平生轶事会在面前走马观花地重映一次。越是不成消逝的影象,就会占有越大的篇幅,就跟播电影差未几。

这个反应,也与玄衣预设的差太多了。

脸颊火辣辣的,玄衣抬手一摸,满手潮湿的血气,估计是刚被箭矢擦伤不久。

就在这时,安静的湖水俄然呈现了动乱的波纹。

“阿谁女人是个披着羊皮的恶魔,她诱你来岚城,必然是另有所图!”

再睁眼时,刚才那虚幻的空间已经消逝了。

那天与穆笙擦肩而过期,有那么一秒钟,他确切嗅到了一阵如有似无的魔气。可转眼就消逝了。难怪!

这一掌打出去的时候,玄衣用了十成十的杀手,完整没有收敛。

扼在脖颈上的五指一松,穆笙摔落在地,捂着脖子,粗喘着大咳起来,贪婪地大口吸气。那光滑的肌肤上,已经闪现了五条骇人的血痕,喉间也涌出了一阵腥味。

哦豁,听这口气,十有八九是事件提早了!

可见,这不过是面前这个小孩低劣的大话。

抚心自问,若他真想杀死简禾,应当做的,是先把元丹挖走,才打下去。

阴暗的湖边,潮湿的草地上,一头乌黑的巨兽奄奄一息地侧躺着,喘气粗重。后颈插着一根长箭,箭头抵骨,尾翎嗡动,入肉三分,已是苟延残喘、伤重不治之象。

简禾微微一叹,心中有几分欣然。

玄衣闭上眼睛,拜别前一反手,这摊粉末便落入了溪中,如渣滓一样随水波飘零而去。

实在,就算没有捏碎,也是徒劳。因为额心鳞片只要在人一息尚存的时候用才有效。并不能让尸身起死复生。

简禾:“……”

玄衣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伏在了简禾身上,把耳朵切近她的唇边。

简禾:“???”咋感觉这要求越来越奇葩了?

后背砸在了数米远的树干上,穆笙滚落到地上,哇地呕出了一口透明的涎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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