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裕风满脸肝火一滞,没有想到月小草俄然间变得如此硬气,他那里敢真的休妻,现在罗父恰是关头的时候,端赖月家的银子在前面办理,如果然休了月小草,那罗父还不打死他?想到这里他声音低了几分,“你身为人妻,竟敢脱手打你的夫君,莫非另有理了?”
“你如何不早说?看看少爷被打成甚么模样了?你是用心的吧?”月小草揉了揉有些发麻的手,这打人可真是个力量活,实在是不好干啊。
小草反应奇快,扬手又是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
月小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莲心,我将你如同蜜斯普通养大,你竟然如此自甘轻贱,跟一个小厮私通,现在竟然还说如许不知耻辱的话,你不要脸,我们月家还要脸呢。”
“平妻?”月小草微微一笑,“太委曲莲心了,干脆我把正妻的位置让给她好不好?”
“啪――”
第二天一早,待月小草进门,罗裕风便沙哑着嗓子骂了起来:“你这个妒妇,竟敢如此对我,我要休了你!你说,你把莲心如何样了?”
这一顿打得是畅快淋漓,大快民气,小草替原主狠狠出了一口恶气,直到两人都被打得没了声音,瘫倒在地全无声气之时,她才叫了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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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心顿时吓呆了,她并不像她表示出来的那么懵懂无知,天然晓得这张脸对她有多首要,当下便闭了嘴,不敢多话,但脸上两边都痛的短长,火烧火燎的,想必已经肿了,而身上也好似到处都在疼痛,自从进了月家,她甚么时候受过如许的热诚,心中不由痛恨起月小草来,看向月小草的眼神也冷了下来。
“啪――”
罗裕风听了这话,有些心虚,他一返来就只顾着安抚吃惊的莲心,谁晓得安抚着安抚着就安抚到床上去了,看着她娇弱惶恐的小模样,内心像有只猫爪在挠,那小身子让他如何也要不敷,没想到月小草竟然本身返来了,还瞧见了这一幕,不过如许也好,恰好过了明路,将莲心收了房,也不消每次都偷偷摸摸地行事。
被这么人围观了被男人压在身下的一幕,莲心满脸通红,但她来不及惭愧,月小草的话让她一愣,仓猝辩白道:“蜜斯,这个不是小厮啊,他是……”
月小草反手一巴掌扇在莲心脸上,看着她震惊的神采,板起脸说道:“本来你这么想爬上我夫君的床,但是想归想,也不能疯魔到这类境地,随便一个男人都能姑息,还要说是我的夫君。”
莲心就是如许的人。她固然是个丫环,但是被原主宠着惯着养大,早已不将本身当作下人了,哪怕一开端是罗裕风逼迫她的,但是以后她的所作所为倒是她本身的挑选,大风雅方地住进了本来属于原主的正房以嫡妻身份自居,在罗裕风让月小草服侍她的时候,竟然让原主去倒马桶端洗脚水,有一次嫌水烫了,还一脚踢翻在原主身上,弄得她浑身湿透,这些作为但是没有人逼她,可见毫不是个省油的灯。
“拉人,把莲心关到柴房里头去,如果少爷有个三长两短,我可饶不了你。”月小草叮咛道:“快将少爷扶到房中歇息。”
莲心感觉脸上火辣辣地痛,她从没有想过脾气好的像面团一样的蜜斯现在竟会打她,不由委曲地说道:“他是少爷啊,不信你细心看看!”
莲心顿时被打蒙了,此次她还甚么都没来得及说呢,如何就惹到月小草了,这行动洁净利落地打完了她才反应过来,只感觉眼中直冒金星,嘴里也咸津津的仿佛破了皮,流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