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妖怪不首要，首要的是即便我是妖怪你杀不了我。如何，你还想要为你的哥哥报仇吗？你太弱了……”男人的声音淡淡的，连一点起伏颠簸都没有，仿佛她的话只是无关轻重的东西罢了。
“你叫肖卿卿，是我青云山的弟子，你是我座下最小的关门弟子。”肖清远的声音一如他的人，带着几分清冷的味道，想来初见时那温润如玉的感受都是本身的错觉了。
肖卿卿想要辩驳，却发明甚么也说不出口。有甚么好说，他说的哪一个不是究竟。她本来就是那么没用，一向说要变强，要强大到能够庇护本身和哥哥。但是这么久畴昔了，她到底那里变了，那小我不在了她也还是一如既往地软弱有力啊。
“师父？”肖卿卿玩味地吐出这两个字，却见到男人的眸色微沉。
他，还不成以。
男人略略挑了挑眉，脸上的笑意却垂垂地消逝了，“你到底是谁？”
“卿卿，这么快就健忘人家了，真是叫本君好是悲伤啊……”声音里几分真几分假，到时叫人不知他的实在企图，不过这一开口倒叫肖卿卿肯定了这声音仆人的身份，可不就是那她一心想要杀了的体系君吗？
“清远乃是神以后嗣，他的心头血可重塑灵魂。你帮本君获得他的心头血后，本君便送你和玉清尘出这个体系天下，不再干你们二人之事，如何？”
上穷碧落下鬼域，也再也找不到一个他了。她，终究只剩本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