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箭被上膛,老迈鹰隼般的目光锁定住了裴思衍的咽喉,已经筹办动用装配,“裴少,我们的战役,是时候结束了。”
而这个隧道果不其然是通往了冰室,最大的好处在于冰室的底层是个很大的空间,从而不至于来个狭路相逢,起码还能有发挥的空间。
真交起手来招招狠辣,专门挑着裴思衍的伤处去挖。
“别慌,我在。”
裴思衍耸了耸肩,把袖子拉起来挽到了胳膊上,安闲不迫地对老迈道,“不是要把我千刀万剐凌迟正法吗?如何还不脱手”
可这一招对林漪有效,对裴思衍可就没那么好使了。裴思衍就像个不怕疼的机器,伤处被他打了即便又酸又麻,硬扛着一点都没伏输,反倒是硬生生地扛着打揍了老迈好几拳,涓滴式微了下风。
“嗯哼。”不置可否,裴思衍把林漪抓的更紧,吃力地抬头去看垂垂暴露脸来的老迈。而那厢边的脚步声也已经近了。
方才冒了个头就被老迈抓到了空儿,刚要在发第三支,裴思衍长腿一勾,已经带住了一楼的灯笼挂儿。
他率先策动了进犯,迫得老迈不得反面他正面比武。
裴思衍手上吃痛,拳头背在身后,伸开来都感觉发麻。老迈自也好不到那里去,拳头顶端火辣辣的疼,手指都几乎蜷不住,经络都好似被打断了。
气势上本就矮了一头,垂成本身也想不通方才如何没脱手,内心憋了一肚子火都没处所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