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左相大人如此必定,是下官诬告你,为了证明下官的明净,还请皇上答应下官再传一名当事人上殿。”面对馥左相的指责,陈荣幸不慌不忙地说。
那名侍卫说到这里,馥左相就站了起来,状似气得不轻,指着陈荣幸说:“好你个陈尚书!不就是常日里对你定见多了点,但本官为的不都是这天下的百姓,没想到你竟然用这么阴狠的招数来对于本官!你实在是太让人绝望了!”
看到帝凌天点了点头,周宇就跟着魏公公走了出宫殿。
来人恰是那名侍卫的母亲和老婆,给帝凌天存候后,侍卫的老婆这才战战兢兢地说:“回皇上,贱妾的夫君做了十多年的侍卫,四个月前贱妾与母亲俄然就被左相府的人给捉进了地牢,就在明天早晨,他们竟然要杀人灭口!幸亏尚书大人派人前来把我们救了出来,到现在贱妾也不晓得左相大人把我们婆媳二人带进地牢又要杀人灭口是为了甚么!”
“满口胡言乱语!本官底子就不熟谙你们,何来绑架何来杀人灭口一说!”说完馥左相再次跪在了地下,满脸悲忿地说,“皇上此事一看就是陈尚书设想好了的,还请皇上为臣做主!”
如同没有看到馥左相前面说的那句话般,帝凌天面无神采地叮咛道:“是不是诬告,去你府上看看不就清楚了,来人传朕旨意搜索全部左相府,如有人发明地牢立马回报!”
帝凌天的话刚落,陈荣幸立马就拱手开口道:“禀皇上,此二人是鄙人门徒周宇救出来的,他晓得地牢在哪,还请皇上准予他前去指路。”
此次帝凌天没有让馥左相站起来,固然没有直接认同陈荣幸说的话,但看那姿势较着就是思疑他真的有派人行凶。
“宣。”
过了快一柱香的工夫,魏公公这才回到了宫殿内:“回皇上,主子畴昔的时候就发明那地牢入口已经被人堵死了,破钞了很多时候才打通了入口,出来以后确切见到了尚书大人所说的地牢,目测已经建立了好些年!除此以外还在后院发明了一多量兵器,为制止节外生枝主子自作主张命人把全部左相府包抄了,此事还请左相包涵,这里是兵器盘点出来的名单!还请皇上过目!”说完魏公公就呈着账单走到了帝凌天身侧。
帝凌天看了一会立马就拍案而起,满眼阴寒地看着跪在地下的人说:“朕的左相大人,你给朕好好地解释一下你卖这么多兵器是为了甚么!”
明天就命人把入口填了,量他们也没有阿谁胆量直接就在左相府动土,固然确信地牢不会被他们发明,但这时候一点一滴地畴昔了,跪在地下的馥左相老脸垂垂地有些绷不住了。
她们不是在地牢内里吗,为甚么会呈现在这里,看着走进宫殿的二人,馥左相强装平静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惶恐,转即消逝快得让人感觉那只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