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践一听,遍体冰冷。最后的底牌也没了。
“正视我,爱我,就把我送到异国他乡做棋子?还把我的父母把握在手中做人质?收起你们所谓的正视和爱吧!我真感到恶心。”西施冷冷地看着勾践和范蠡,嘴角带着一抹嘲笑,“你们不过是把我当作一件东西罢了。真正对我支出豪情的人,是吴王。”
伍子胥在越国最强大的时候都能破了越国,更何况现现在的越国?
勾践强忍着身材的颤抖,装出视死如归的模样。君王有君王的死法,能够失利,但不能让人轻视。
申时一刻,吴宫内的战事就灰尘落定了。
“越王和王后对你那么正视,我那么爱你,你是越国人,如何能做这类通敌卖国之事?”范蠡对西施气急废弛地吼道。
刚才被打懵了的越国兵卒反应过来,拿起本身的盾牌构成了里外三层盾墙,把勾践和范蠡护在最中间,向宫门方向打击。
伍子胥一口气把战况汇报结束,“看到大王无恙,老臣就放心了。老臣现在去措置那些乱臣贼子,请大王在此静候佳音。”
西施从屏风后姗姗走出。
“你前次败北给我做了一年的奴役,此次败北又筹办如何办呢?”
“死便死矣,有甚么可骇的!不过我死之前,只想弄明白。你是如何晓得我们的打算的?”
“那好吧,老臣服从!”伍子胥向夫差作了一揖,回身带兵拜别。临走前深深看了夫差身边的两位美人一眼。能让勾践找到吴王的,也只要这两人了。看来她们没有孤负吴王对她们的信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