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这夏柳,乃尚书夫人临时塞出去的陪嫁丫环,恐怕没几分至心。
不过,废棋也有废棋的用处。
大抵是这具身材比较敏感的原因,这事儿做起来竟别有一番滋味,难怪家里那老两口儿整天没羞没臊地做这事儿。
在最明显的五指掐痕旁侧,另有很多偏移了位置的指印,色彩略淡一些。
昨夜以这凡人之躯破戒,没了那清心道的影响,这身子又格外敏感,遵守身材本能后……
一人一兽的对话没能持续,一刻钟到了,穆槿念带来的两个陪嫁丫环叩了叩门,喊了一声。
作为尚书府的蜜斯,陪嫁丫环只要两个,听起来有些寒伧,但穆槿念她老爹本就对她没报太大但愿。他深知这个女儿的性子,预感到她十之八九会成为一枚废棋。
换作平时,南鸢并不需求下人服侍她沐浴,她一贯不喜人近身,但现在她累得腿都不想伸一下。
张妈和李妈站如松、面如石,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南鸢伸展双臂,软趴趴地搭在浴桶边沿,温热的水减缓了身材的酸乏,她舒畅得半眯起眼,“昨晚他服侍得不错,在我腻了他之前,他只能是我的。便是气运子来抢,也不可。”
恰在这时,门外响起脚步声,一个高壮矗立的男人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传闻王妃在找本王?”声音浑厚而沉冷。
“鸢鸢,你、你这话……你你莫非喜好?”虚小糖结巴了。
并且她很自傲,本身如果用本体,并不会呈现这类环境。
出去的两个丫环,一个五官清秀,姿色中等,叫春蒲,一个杏眼琼鼻樱桃小嘴,生得非常标记,叫夏柳。
张妈和李妈本来只是垂着眼皮,此时却刹时弯了脖子。
水中的美人儿浑身淤青,特别那腰肢两侧,掐痕就跟用甚么东西烙上去的一样,五指的表面清楚可见,比她这小手足足大了三倍,又青又紫,非常可怖。
以凡人之躯提早体验男欢女爱之滋味儿,恰当进步一下便宜力,制止落得一个她老子那样的了局,说来也算不得好事。
南鸢说完如有所思起来,嘀咕道:“若下次在初级天下碰到合情意的人,倒能够尝试一下,指不定真能悟出甚么,我的修为已遇瓶颈多年,这或许是个契机……”
传闻或许是真的。
春蒲和夏柳则猛地低头,身材不由自主地发颤。
南鸢感觉这穆老尚书不是个东西。
这枚废棋能够帮皇后试一试定北王的底线,毕竟之前安插出去的暗桩都是下人,这一次倒是明媒正娶的王妃。
穆槿念长得不似她前两个天下那么素净,却也淡雅如兰,算个小美人,等今后再长开些,大抵味再添几分色彩。
南鸢眼尾一勾,“等我把这具身材保养好了,再与那厮大战三百回合。”
南鸢却只是淡淡瞥他一眼,与他那双煞气外溢的鹰眼对了个正着,“王爷的精力头不错。”
南鸢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出去。”
被两个丫环服侍着洗了个舒舒畅服的澡,上了点儿膏药,再用了一顿温好的饭菜,南鸢完整活了过来。
因为此人一身戾气,一脸恶相,骇人至极。
传闻定北王性嗜杀,喜在城墙挂人头灯笼威慑仇敌、好吃人肉喝人血,定北王的军帐中另有一把骷髅头制成的拐杖……
虎毒尚不食子,哪怕凉薄如她老子,平时也只是送她几个冷眼,嫌她碍事,但该教的会教,尽到了一个父亲该尽的任务。
等等!
这位穆老尚书为了凑趣太子,连兽都不如。
手又痒了。
小糖还是阿谁小糖,怂。
“前人栽树先人乘凉,你想我在气运子来之前,帮她把她的男人调教好,等她来了直接送给她?你感觉我是这类大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