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洛寒一脸桀骜之色,“本王都不怕,你怕甚么?”
呵呵,手痒,她想摁死这狗王爷。
“小……王妃,这药膏一看便是上等药膏,可见王爷的用心。”春蒲欢畅坏了,“王妃总算苦尽甘来了。”
南鸢立马斜他一眼,“王爷不是说万事有王爷么,敢情王爷是在诓我?”
两瓶膏药,一瓶涂抹脖间和身上淤青,是因心虚,剩下一瓶……是为私心。
萧洛寒并未当真。
南鸢眼波微微一转,似笑非笑隧道:“王爷莫非不怕我吸干你体内的精气?”
狗王爷做梦。
死而复活,脾气气质又大变。
之前上赶着想奉侍她的男人不是没有,只是她好平静,又不喜人近身,才一向一小我。
那捏着下巴的手突然一松,明显没用多大力,女人白净光滑的下巴却立马留下了两道红印子。
南鸢这才解释道:“方才是在同王爷开打趣,我从进入这副凡人之躯起,一身妖力尽数被封,已与凡人无异,天然也不会吸食甚么精气。王爷大可放心。”
张妈提点道:“老奴倒是感觉,王妃很得王爷爱好,另有,蜜斯的称呼用不得了,今后还是改唤王妃吧。”
两个丫环立马应是,那颗惶恐不安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以是她只是微微一顿,便恰到好处地暴露一点儿仓惶之色,“王爷何意,我怎的听不明白?”
南鸢微微眯眼,忽而一笑,“这都能猜到,王爷真是聪明。”
不过一刻钟,定北王身边的得力部属夜六便亲身送了膏药过来。
萧洛酷寒笑,指腹在她红润的唇瓣上抹了抹,“若能吸干,你昨夜便吸干了,本王岂能活到本日?”
他的目光落在女人脖间青红的掐痕之上,无端地感觉有些刺目。
路至一半,闭目养神的萧洛寒俄然睁眼看身侧的女子,“甚么该说,甚么不该说,妖儿可知?”
不过,此人能这么快脑补出于凡人而言匪夷所思的“本相”,不由让南鸢刮目相看。
就这,还想她戴德戴德?
大多数女人过得如何全看男人,哪怕是明媒正娶的正妻,若不受夫君喜好,就只能守着后代度日,若连后代都没有,就只能守着一个正妻之位,乃至另有能够被休弃。
萧洛寒好整以暇地看她,“这话本王何时说过?本王只说不怕你丢脸,你若丢了脸挨了板子,与本王何干?”
南鸢看着那背影一转眼就消逝在视野中,凝神半晌,兀自饮了一口凉茶。
南鸢神采淡淡。
如果能够不顾忌人设题目,放心崩人设,另有人帮手兜底……
夜三很快取来一套富丽的金饰,南鸢由丫环重新挽发插簪,耳铛和珠花也一并换了新的。
话毕,他端坐在一旁饮茶,姿势悠然。
南鸢感觉这个天下的女人有些惨。
张妈和李妈的态度在定北王走后恭敬了很多。
她与原主的脾气天差地别,加上昨夜刚穿过来的时候被这狗王爷一个热诚,愤而抽身,让这身材死了几分钟。
南鸢:……
还是她本来的天下好,强者为尊,女人强大了,还是能够养一群男人。
次日一早,南鸢被下人唤醒,挽了发髻,涂了口脂,换了一身水粉色曳地长裙。
狗王爷被她高超的演技骗了畴昔,手指将那光滑小巧的下巴一捏,指腹处的厚茧把玩式的来回刮了刮那边的弧线,鼻腔里收回一声轻哼,“还跟本王装模作样?大千天下无奇不有,别人感觉匪夷所思,本王却敢猜敢想,如此也能解释你那一身怪力,以及你身上各种违和之处。”
萧洛寒浓眉微拧,嘀咕了一句,“细皮嫩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