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咋晓得,你见过韩哥玩别的女人了?我但是一次都没见过。”
走了大抵四五百米,两人停在了一家装修复古的店门前。
说完,他勾着南鸢的肩膀转了个方向,“行吧小朋友,哥今儿表情好,就收留你这小不幸一晚。”
店内的左墙上贴满了标致的纹身图纸,大多为吵嘴色,也有彩色。
南鸢看了一眼便悄悄阖上了次卧门。
他边说边往这边看,一句话没说完就卧槽了一声,“韩哥,你能够啊你,你他妈出去赛个车,就领了个靓妹返来?”
南鸢昂首,看到门口挂着一个并不起眼的绿色招牌灯,以青龙龙身缠绕成了刺青二字。
屋中摆放着三张小床,几把扭转椅子。
韩骆擎先是一怔,然后噗地笑出声,“小妞啊,你可别藐视男人的劣根性,有的人还真就喜好你这类发育不全的。”
出去后,韩骆擎问身边的小妞,“家住哪儿?近的话,就不开摩托了,我走路送你。”
拐了个弯以后,巷子两侧的霓虹招牌灯变得稀少了很多,巷子里有些暗淡,仿佛俄然阔别了闹市,温馨了下来。
“你能不能给我搞一套我能穿的衣服?如果有卸妆水更好。”南鸢直接忽视了他的废话,问他闲事儿。
“你还会操琴?”南鸢眉头微动,目光落在寝室角落的电子钢琴上。
“得嘞~韩哥有事前忙!”
正中那张床上,趴着一个三大五粗的男人。一个戴着玄色口罩的纹身师,正拿着纹身枪在那男人的后背上纹一个庞大的图案。
韩骆擎丢下一句,关上门走了。
“不会弹,摆着都雅的。”韩骆擎将床褥换了新的,枕套也换了新的。
刺青店共两层,第一层是店面,但店面只占了一半,剩下一半被隔出来,给江随东和凉左当了寝室。一楼有厨房,不过三个爷们不常用,大多数时候都是去巷子里的小饭店吃。
那纹身师还没转头就先开了口,“这么快就返来了?不是要去经验那几个不学好的小混――”
“你们持续玩,我有事前走了。”韩骆擎扫视一周,打了个号召才走。
“鸢鸢,这个大佬看着不像好人的模样。”小糖俄然道。
暗里里如何横如何烂黉舍不管,但进了黉舍门,还是得有个门生样儿。
“没见过,但跟韩哥一起上过厕所啊,韩哥那玩意儿,啧……”
中间有个年青小伙子时不时地帮手递个东西,像是学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