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应谦俄然讽刺大笑,“你所求之事――”
杨应谦的脾气非常差,之前只要别人哄着他,向来没有他哄别人的。现在却也情愿收敛脾气,跌跌撞撞做些之前从没做过的事。
杨应谦密切的将脑袋搁在郑舒南肩头,“除非你跟我一起归去。”
郑舒南调剂情感,冷道:“你逼迫我,限定□□,莫非我该感激你吗?”
郑舒南没说话,杨应谦也没说话,机舱内一时只能闻声沉重压抑的呼吸声,像狼狈痛苦的野兽在找寻宣泄路子般。
杨应谦行动猛地顿住,随即更凶恶地瞪着郑舒南,他紧攥着双拳,骨节泛白,手臂青筋迸现,每一处毛孔都会陈述着对郑舒南毫无粉饰的气愤。
这时候两人都饿了好久,第一件事天然是用饭,杨应谦囊中羞怯,也是从流亡起,才认识到甚么叫精打细算过日子。
他点了两碗面,郑舒南那碗加了肉,他这碗没加,郑舒南盯着杨应谦那碗面,沉默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