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宇翰褪下齐念的外袍,顺手抛在地上,暴露齐念的胸膛,看胸前那两个朱果衬着白净丝滑的皮肤显得更加鲜艳欲滴,张嘴咬上就是一阵吸吮拉扯,齐念被潮湿暖和的口腔包裹,紧抿的唇溢出一丝呻/吟:“嗯~~~~啊~~~~”。
萧宇翰抬开端看到的就是如许一幅死力忍耐屈辱的神态,不由肝火中烧,狠狠扯开他的手压在两边,嘴上的行动更是卤莽非常,齐念心中欲火烧得更忘了,不由微微扭解缆体,将本身送到萧宇翰的嘴边。
萧宇翰将齐念的侧头当作了无声的回绝,捏起他的下巴逼迫他与本身对视,勾出一抹笑:“梦中的暨大人也是如许躺在朕的身下,只是阿谁暨大人脸上但是没有如此一副受辱的神采而是满面通红、眼角含泪、紧紧抓着朕的脊背不罢休,嘴里尽是yin/词/浪/语的一小我啊。”
“……”齐念和萧宇翰。
齐念感遭到本身的亵裤已经不知甚么时候被萧宇翰褪去,萧宇翰的上衣也没了,两小我身材紧密相贴,滚烫非常。
萧宇翰将齐念翻转畴昔,压在齐念背上,凑到齐念耳边:“暨大人公然是甜的。”
看到齐念起家的萧宇翰就晓得齐念要做甚么,事前说好的也许到手一次本身便能够罢休,但是萧宇翰事前就晓得要罢休是绝对不成能的,过后更是确信了这一点,尝过甘旨珍羞的人怎会甘心只在梦里回味那蚀/骨/销/魂的味道,萧宇翰毫不是那样的人,相反地,他是那种会尽统统能够将本身想要的得到手的那种人,如果你不想呆在我身边,那我绑也要把你绑在身边。
话音刚落,齐念就感受股间抵着一根滚烫炽热的东西,烫的本身不由自主缩了缩。
萧宇翰轻笑出声:“暨大大家清秀,就连这物事也甚是清秀,小小的一根,怪道暨大人年满十八仍不娶妻,朕觉得你是对朕的爱妃矢志不渝,用情至深,看来是因为暨大人满足不了其他女人吧。”
萧宇翰放的太近,齐念一收缩直接将那物夹在了两股之间,模糊有些相邀的感受。
萧宇翰头埋在齐念的颈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暨大人,朕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感受你很熟谙,阿谁时候朕就对你念念不忘,暨大人可晓得朕每晚梦见你的时候都在干甚么吗?”
萧宇翰此时整小我都有些暴躁不堪,狠狠拉扯齐念的ru/头,嘴里恍惚不清地说道:“如何,感觉受辱,不想叫?朕明天可要好好满足满足暨大人,让暨大人晓得甚么叫欲/仙/欲/死。”
齐念暗自光荣萧宇翰挑选了这么一个后入式的姿式,将脸深深埋在床褥间,萧宇翰将被褥移在一边,和顺出声:“暨大人,谨慎闷坏。”
萧宇翰很和顺,除了做了三次以外几近没有伤到齐念,碍于人设,过后,齐念冷着脸穿衣服,拿在手上才发明不管是亵衣还是亵裤,早已皱巴巴地变成了一团抹布,上面竟然另有不知是谁的白白的乃至还没有干枯的液体,手脚生硬,神采一黑,完了,难不成要如许归去?
光滑腻的舌头游离在唇边来到脖颈处,萧宇翰抬开端来看着一脸哑忍双眼紧闭全部身材都在颤栗的暨景同:“暨大人,那天朕瞥见你穿朝服一脸严厉当真的模样,就在想如果朕能够亲手把它脱~下来那很多好啊。”说着一把扯住齐念的衣领,两手一拉,扣子崩掉几个,暴露内里红色亵衣。
齐念身子猛地一颤,不是吧,你变态吧,要做就做,可不成以不玩这些虚的啊。
齐念感到萧宇翰身材生硬一瞬,当即想到暨景同此时现在绝对不会委身人下还如此享用,赶紧上牙关咬住下唇用手紧紧捂住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