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手指上的疼痛拉回了实际中,刚才的走神不下心被裁剪药材的刀划了一下,刹时就流出了血珠,一滴滴地滴在地上。
李儒被吓得赶紧点头,但内心对苍术又是迁怒了两分。
沈廉懒得管他们,爱如何如何,归正不打斗便能够了。爱闹闹也好。
李儒病了一场,来得快也去得快,俄然一日就复苏了,除了另有些衰弱,的确就跟当年沈廉被体系俄然开了挂一样。
“那你这是干吗?真是刹不住脚步了?”沈廉不大信李儒会刹不住本身的脚步,毕竟这都去学了好几年的武功了,再笨也不会如许吧。
“你别老喊甚么贱人,再让我听到,你今后不要在我面前了。听到了没?”沈廉的语气峻厉。
吓得沈廉差点顿时拂袖走人了,真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就在沈廉都忍不了李儒的神经兮兮和被害妄图症时,终究有人来把他拎走了。是门派里的师兄,传闻还没到出师的资格,那就不能私行分开门派,此次给的时候已经够久了,他师父已经忍不住把“爱徒”给拎归去了。
沈廉心想着,难说,前车之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