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乔越不让她服侍了,那她今后做甚么?
香桃抹着眼泪退出去了,王贞娘坐到另一侧,她盯着乔越看了好一会儿,看他神采有点红润,这会儿也没再咳嗽,才稍稍放心,摸索道:“香桃服侍你有几年了,平常你也嫌她啰嗦,要把人赶走还是头一遭……”
王贞娘从房里出去,就瞥见香桃红着眼立在外头。
感受肺都要咳出来了,那丫环急得想哭,让他喝药,乔越仿佛没闻声,她没体例,只得一顿脚快步走出房门,找太太去。
看得出来, 这丫环服侍原身已久,她从架子上取衣裳过来,嘴里还嘟哝着抱怨说:“少爷醒了也不叫我,您身子骨弱,哪禁得住这么凉着?”
报农学专业的时候, 乔越就想或早或晚他总能用上,没想到, 这天来得比他本来假想的还要快。
她低斥一声说:“我儿说不要你服侍,还不出去?”
她眼泪飙得更凶,还要哀告,就挨了呵叱。
乔越端起刚才承诺要喝的药汤,咕咚几口灌下,汤汁的味道很怪,称不上苦,但也绝不好喝,他皱着眉将药碗放下,感受嘴里味道轻点了,才说:“别冲我叩首,怕折寿,你哪儿都好可惜是女的,我今早展开眼就不想要女人服侍,想改?那恐怕不轻易。”
王贞娘内心焦急,就没顾着放缓脚步,她快步走到儿子身边:“听香桃说你又负气,不让人服侍,也不肯喝药……说吧,闹甚么呢?”
他气啊,特别在弄明白现在是几年几月以后,就更活力。
王贞娘是秀才女儿,可她嫁了地主,季季听人说收成,比起县里两个mm她好歹懂些稼穑。临州有三种薯,红薯、山薯以及马铃薯,同稻麦比拟,薯类好种,收成也高,哪怕滋味差点,对贫农来讲能充饥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