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子人朝她看来:“大妹你咋晓得?”
“人和人真是没法比,想当初在队上小学的时候,郁夏和我家芳芳还是同桌。郁夏都要上大学了,我家那死丫头还不晓得咋办呢。”
她俄然走起神来,郁夏又问一遍,才听她说:“老爷子让咱上那头用饭,妈帮着筹措去了留我在家等你,知会你一声。”
相处了一段时候,郁夏已经很明白她奶的风格,只要她奶拿了主张,你说再多成果总归是稳定的。
郁爸瞅他哥一眼:“那但是大学,大学能和高中一样?”
郁夏家中水缸里那几条小鲫鱼就是先前高家卖剩了送来的,说是卖剩的,陈素芳装木桶里提来,看着新奇得很。她说的是感激郁夏给高红红讲题,让郁妈养缸子里,鱼小了点,没啥吃头,炖个汤来喝一碗倒是挺补。
倒是挺不测的,郁夏想了想,没想起大伯家有甚么功德,问说:“是去帮手的?”
“翻十倍那也才三十。就是火车票贵点,传闻从我们这头去京市硬座要好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