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玉悄悄呼了口气, “玉大胆问父亲这是为何?”
宋翊听他这般自谦,明显已经习觉得常,摆了摆手表示他坐下。
就像是握住了大魏最后的气数。
这个期间的确如体系所言,与东汉末年的环境有些类似。
这般气度的人,即便她只是一个女子……
衡玉发觉到不对瞥畴当年,刚好对上宋沐的视野。她微微垂眼,敛去眼底的锋芒,从榻上缓缓站起家来,与宋沐点了点头,就握动手中的竹卷与他擦肩而过,直接分开了书房。
衡玉算是晓得这青城明显是并州最大的城池, 为何城池内却如此破败萧瑟了。
衡玉倚着窗台往外了望,恰能看到落日西下,夕照余晖懒洋洋洒在她的身上,像是踱了一层金色的光辉。
宋翊身子向衡玉方向倾了倾,显出几分火急来,“你方才言有三策,可这竹简上只刻有一策,其他两策呢?”
现在这些光芒,就是这个帝国最后的光辉了。
他苦笑了下, “让为父上阵杀敌, 为父必然第一个纵马杀去, 但这政务实在是恼人。宋家又是以军功起家, 族中弟子多不通文墨,现在也只要族中的沐三郎跟在为父身边帮手措置一些事件了。”
宋翊略有些讶然,“玉儿啊玉儿,为父还觉得你会多沉淀几日。”却没想到衡玉如此快就将策论呈到他面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