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皱眉道:“裁军天然是为了兵戈,自高祖建国,历经数代疗摄生息,国库钱锈,陈粮积烂,有甚么好怕的?”
看着吃得眉开眼笑的陈阿娇,刘彻内心的妒忌都快化成本色了,为甚么统统人都那么偏疼她?
吴楚七国之乱后,诸王的权势比先前要小很多,但该捞的没少捞,该作威作福的也没闲着,固然朝廷对他们私军的数量要求非常严格,但明面上老弱病残,背后里精兵强将的实在也很多,尤以梁武王五个儿子为最,姚夏想了想,把这一部分略去,让刘彻写上了军中大抵的春秋分别。
刘彻顿时有种火气发到一半发不出来的憋屈感,完整对怀里这个女人没了脾气,扯过一张白帛,听着姚夏的话,一个字一个字地在白帛上落笔。
姚夏嘴角弯弯,“如果成了,你就给我一个长相漂亮和顺可亲的大将军……”
姚夏微微地笑了一下,靠着刘彻的度量,甜滋滋地批示着他写了整整四张白帛的新政表,却只写了裁军,至于旁的那些甚么尊儒和推恩,则是被放在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