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洛卿闭了嘴。
项凉抿了抿嘴,“洛卿,你陪过那么多男人上床,我不放心你的身材。”
“项凉,你别……别过来啊。我跟你说,我们私家恩仇归私家恩仇,你不能――”洛卿的话到此处戛但是止,因为他眼睁睁地看着项凉松了手,大狗立即跟几百年没见过骨头一样镇静地朝他扑了畴昔。
但是,一分钟畴昔了,两分钟畴昔了,他竟然还活着……
大厅正中心的沙发上,坐着一小我。温文尔雅,举手投足间都带着浑然天成的气质――可不恰是项晟。
摊上这么个身材,那岂不是就意味着,如果今后他哪一夜不跟四爷做,那就必然冲要凉水澡了?
他躺在床上时,他还能在嘴上过过跟他互怼的瘾,而他躺在地上时,如果还嘴欠,估计就要在这草地上躺上一下午了。
卧槽!!!
洛卿坐在副驾,扭头看向项凉,“大侄子,你这又整哪一出啊?”
发情???
洛卿也赶紧下了车,跟在项凉前面,“你刹车你倒是吱一声啊,差点磕死我。”
体系:“疼痛压抑了发情。”
换了别人,或许此时已经惭愧难当了,但洛卿却不会。
回到家后,洛卿又立即跑去后花圃跟二哈玩了,到了早晨玩得精疲力竭后,才顶着浑身的草和泥回了大厅。
“虚假。”项凉冷哼一声,下了楼。
“呵……”项凉笑了一声,“连哈士奇都怕,你胆量可真大。”
“我现在是带你去病院。”顿了顿,项凉又持续道:“男科病院。”
操,洛卿又翻了半个小时后,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谁知项凉不但不扶他起来,还跑去树底下把栓着大狗的狗链给解开了,牵着它朝本身走了过来。
“我看你的智商和胆量,也只配和狗玩。”说完这句后,项凉大步流星地分开了,洛卿挠着下巴,盯着项凉分开的身影,如有所思。
体系:“发情。”
洛卿这才后知后觉项凉的身份,作为项四爷的侄子,别说看病不登记了,就算直接把大夫绑家里,估计也没干系。
洛卿严峻思疑是本身的耳朵出了题目,他深吸了一口气,“你再说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