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衣服的时候,凌小骨才想到一个题目,现在身上穿的较着是男人的新衬衫,题目是,到底是谁给她穿上的?她之前清楚穿的是婚纱啊!她伸手摸着滚烫泛红的脸,本身这粗神经,真是堪比毛毛虫啊,但她又没有勇气问出口!
凌小骨被他俄然一吓,小手一抖,手机就滑了下去,掉在了被子上。她的脸皮红得像方才煮熟的虾,白里透红,看着他支支吾吾,“我,我,我也是逼不得已,那你让我如何跟爸妈解释?说我在一个方才熟谙的男人家里?他们必定立即顿时杀过来!看到我身上的伤,必定又会难过了,本来逃婚已经让他们乱成一团了,莫非还要再让他们操心吗?偶然候逼不得已,说个美意的谎话,应当是无伤风雅的吧?”
或许是方才过于惊吓,竟没有重视他身上另有淡淡的香味,此次被他抱起的一刹时,她双手环着他的脖子,一股淡淡的薰衣草味儿扑鼻而来。薰衣草味儿?没错,确切是薰衣草味儿!
上官燕绥身子一顿,手上行动一停,轻笑一声后,缓缓说道:“不是兽医,是入殓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