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元帝越老,行房/事时就更加肆无顾忌,偶然候大抵是故意有力,也会让一些侍卫用玉/势玩妃子给他看,的确荒/淫到了极致,但是后宫里的事,前朝的大臣们向来是不管的,特别是晋元帝还算拎的清,各式手腕都用在一些品级低的妃子或男宠身上。
“父皇真是好兴趣。”
入眼的气象让他一愣,继而止不住的欲/火就冒了出来,门外的禁卫军刚想进殿,便闻声燕昭道,“不要出去!”
血液四溅,燕昭穿戴明黄的帝王服饰,走到正跪着的福公公面前,“你说玉微弟弟在内里?”
暗淡的大殿中满盈着一股极奇特的香气,那黑金地毯上的乌黑身躯却亮的晃人眼,燕昭缓缓的向前走去,如有若无的呻/吟声传入耳间,他瞥见他那高洁得空的世子表弟正几近赤/裸的被两个侍卫抱着,眼里尽是氤氲的雾气,细白的腿被枯老的大手扳到最开,以一种极其淫/荡的姿势曲折在地毯上。
燕昭冷冷的哼了一声,“你不该这么早动心机,若不是如许,你还能多活几年。”
燕昭已经口不择言,晋元帝整好以暇的看着这幅兄弟相残的场景,幽幽道,“祁儿,快点。”
那两个侍卫从未见过如此仙颜的少年,玉雪般的肌肤仿若初生的婴儿般滑嫩,乌发湿湿的贴在脸颊旁,那双潋水秋瞳带了莹润的水光,透出一种未经人事的纯粹得空来,更因为方才吸入了那催情的紫烟,此时嘴唇微张,模糊可见那诱人的小舌。
燕昭心中涌满了惊骇,他晓得本身打不过燕祁,步步的今后退,“你别过来!你晓得这个老不死的方才对玉微弟弟做了甚么吗!你不是一向想要他吗!你助我我就将玉微送给你!”
燕昭不晓得为甚么没有行动,只是看着他那大哥的父皇将稚嫩的小表弟玩的欲/仙/欲/死,直到少年蓦地细细的哀哀叫了一声,那声音的确媚入民气。燕昭眯着眼看着少年嫩白的腿根不竭抽搐,就连圆润的脚指也伸直了起来,才拔剑蓦地砍下那两个侍卫的头颅,鲜血溅了一地,晋元帝终究抬开端,声音沙哑衰老,“你来了。”
无边的绝望伸展上来,苏家世子更加昏沉,挣扎的力度也小了下来,白净的指尖揪着地下的薄毯,细白的脖颈弯出脆弱的弧度,“不要......”
晋元帝身子往下伏,扯下那乌黑的绸裤,暴露又细又白的两条生嫩嫩的腿来,他奇特的哼笑一声,像是从喉咙深处收回来的声音一样,衰老又降落。
剑光一闪,燕昭还未叫出声,头颅便已飞了出去,只留下越来越重的血腥味在宫内伸展。
苏家世子蓦地挣扎了一下,却被那两个侍卫死死的按在地上,弯起的脖颈仿若濒死的天鹅般,显出一个美好的弧度。
晋元帝欣喜的笑了,“好孩子。”
殿中血腥味更加浓烈,但是却遮不住那股幽幽的麝香味。
口水吞咽的声音更加现显,那两个侍卫对视一眼,均在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以及那衣袍都挡不住的隆起。
他像是批示惯了,或许是仗着燕祁的低等血脉永久要仰靠他的鼻息,“将这个孽子杀了!”
他悄悄笑了一声,“你还是太年青,觉得未央宫就是这么好闯的么。”
晋元帝慢悠悠的道出一句,“只要他还想要玉微,他就不会让你即位。”
殿外是乌黑非常的夜晚,没有月光,像是一只悄悄冬眠的巨兽,略不留意便要择人而噬。
福公公叩首,讨巧道,“老奴拜见皇上,世子就在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