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的鞭舞都像你的红裳似的,能千变万化啊。”菱禾不雅的翻了一个白眼,内心的火气越烧越旺。
顾槿看精力病一样看着这位瑶池的帝姬:“菱禾,你脑筋瓦特了。”
“……”
顾槿不说还好,一提到阿谁名字菱禾就更想打人了。
恰好自家这个祖宗,嘴又毒,又爱逗弄这位瑶池帝姬,这一来二去,将本身在这瑶池帝姬心中的仇恨值拉到了一个新的高度。
顾槿看着在本身软磨硬泡下终究有些许软和下来的锦瑟,松了一口气。
“不记得了吗?我的部下败将?”
语毕腾空来个一百八十度的扭转,让鞭子又在腰间缠绕了一圈,可这个时候,却离菱禾极近。
只是顷刻,就规复了吊儿郎当的模样:“是你傻还是我傻,你脑筋可真棒啊!我一个大活人,有病才站着不动,等着被你打。”
顾槿侧身一躲,看着变了方向缠绕住本身腰的鞭子,一抬眸,就瞥见菱禾对劲的笑着对她说:“早就晓得你会用这么一招,我但是练了整整一个月,这下落我手里了吧!”
菱禾有些怔愣,不太了解顾槿将本身缠的更紧是甚么意义。
不打个天昏地暗,一方昏畴昔觉不罢休。
“对,往左一点。”
“裳漪,你给老子闭嘴!”菱禾气的直跳脚:“你有本领别动啊,我那里是打错了,清楚就是你动了,我才打不到。”
是这女人逼她的。
夙黎卿终是开了尊口:“我去。”
顾槿打了菱禾,表情大好,之前哄锦瑟高兴的愁闷一扫而空,身子一转,轻而易举摆脱了鞭子。
菱禾咬着后牙槽:“裳漪!!!”
“……”她不说话,她打死此人再说话。
这紫色长鞭已经是天界或人的意味,就像她一脱手红裳,就代表着统统人都会晓得她是青丘裳漪一样。
这一次,已经是第一百五十七次了吧,这向来没有赢过,为甚么还真的傻傻的冲上来呢?
不过,恰好呀,给了他扯了他一起畴昔的借口。
顾槿翻了一个白眼:“这话我都听了几百个来回了,你能不能换句台词?”
顾槿悄悄一笑:“需求我提示你一下吗?前几个月,那但是被我打的落花流水,直叫着要去找王母娘娘呢。”
脚一抬,就悄悄松松躲过进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