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内心有些微微抽痛,这是原主遗留的豪情么?是她过于想当然,死脑筋的原主或许会更加想不开钻角尖儿,也是造化弄人。
“不不不,小的不敢,母上恕罪。”花靡靡听罢,狗腿地辩驳道,轻捶着任母的肩,“妈,您辛苦了。”
“恒恒,你啊!一下吃那么多,也不怕撑着了。”任母宠溺地揉了一揉花靡靡的头,才无法地从应急箱子里,拿出消食药,倒了一杯温开水,递给她,“来吃点消食片,消化一下。”
这也是她一向想问的话,给原主一个完整的家或许就不会形成那样的悲剧。
花靡靡表情一向很镇静,也收到了很多祝贺。宿世她不晓得生日详细哪一天,是以她也不太喜好热烈地过。
花靡靡听了任母的话后,心中一阵冒昧不安,究竟是甚么样的本相,要这么坦白着。
任母走到小池边的木椅,坐下,才问道:“恒恒,妈看你那么喜好和尽力地学习音乐,到底有甚么筹算?是想做明星吗?”
任母看着捂住胸口的花靡靡,严峻地问道:“恒恒,如何不舒畅吗?”
“妈,你不是做翻译的么?我英文又不太好,人生地不熟的,你不担忧我么?”花靡靡眨着眼睛卖惨道。
……
声音也垂垂远去,只留下一片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