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统神仙已经井然就坐,仙界固然未有较着得品级之分,但其坐位也是有尊卑之别。
“我来了,久等了。”一降落的声音刚落,人便到。“哈,又是冥斯那家伙最晚到啊,走咱别等他了。”
过了一会儿,就见一群穿戴法衣的僧众款款而来,而走在最火线的更是慈眉善目,容光照人。
“本来这就是南泽妖君,果然长得真都雅!”莺歌镇静不已地说着。“不晓得其他三位都如何样?”
“冥斯大人才是最美的!”
“那大木呢?”
“他刚有看我了,我的池谨仙君声音好和顺好动听!”
“嗯,那好。我们快去快回。”
“忸捏,华兄真是过奖了。”一副朴拙的神采。
然后,推了推身边的莺歌:“醒醒,起床啦,天亮了。”
……
第二天晨明,一阵阵喧闹声从不远处传来,稀稀少疏听清有人说:“大师抓紧,晌午后客人就到了……利索点,把吃食筹办好……”
“这边走。”月泽带路说。
仙界公然多是帅哥美人,花靡靡内心感慨着,得天独厚的面貌让人赏心好看,精美又无瑕。
三人镇静地看着来往的人群,小声地会商着。
而高台下一些大胆的仙女们频送秋目,而稍显羞怯的便迟疑地偷偷张望,但都不掩恋慕之态。
稍后,便见一袭玄衣男人,衣边模糊绣着金纹,低调又贵气,未着仙衣,却仙气凛然;面貌昳丽,端倪如画,肌肤如玉,但又涓滴不失男风;如黑黑曜石般的双眸,通俗如寒潭;嘴角微微勾起,斜靠在黑木塌椅上,中间小侍童为他掌着扇,一副慵懒不羁的姿势。
晌午过后,连续有神仙腾云驾雾而来,真是好不热烈。迎来送往,络绎不断。
花靡靡展开的双眼亮了亮,便接收起晨间灵气,吐纳一息,灵力在体内循环一周,只感觉精力镇静。
“估计大人物们到了,光驾上仙亲身驱逐。”大木沉着地说。
“哇,他们干系果然很好啊!”
“来得真早啊,还想最后一刻来呢,如何都在等我啊,真是幸运啊!”一邪魅欠揍的声声响起,人未见声先到。
他们走后,群情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