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确来讲,她压根甚么手续都没办。
天子冷眼横扫:“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宫中的主子都是朕的。玉儿,你的端方该当重新学学。”
“庇护?朕的玉儿,有朕护着,还要谁来庇护你?”一声宏亮的声音,从殿别传来。
紧盯着她的天子,看着她如雪的胳膊,眼神板滞。
宁卿卿坐在马车内,嘲笑连连。
“公主莫要说胡话了。您是公主,我是宫婢,哪有宫婢见怪公主的。”宁卿卿唇角含笑,目光开阔。
若不是宁卿卿拦着,青衣早上马车将周恒善拖下去暴揍一顿。
看来宫里的人,也不想让她活着呢。
“好吧,那我会好好庇护你的!”假公主破涕而笑。
白衣翻飞,面冠如玉,一双剑眉插鬓而入,目若点漆,气势霎是高贵慑人。
“女人,您可醒了!奴婢晓得您不爱坐马车,但是我们再过一会儿就能到宫里了,您先忍一忍。”一个粉衣侍婢坐在宁卿卿身边,忠心的大眼睛尽是冲动。
她眼中寒光微闪,不登记造册的人,在宫里死了都没人晓得。
莫非,莫非!
“你此次在尘寰留的太久了,我担忧你。”神君道。
宁卿卿回到九重天时,睁大眼睛看着站在她宫殿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