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你想如何对她?”不等宁玉儿说话,她转头问向青衣。
宁卿卿在皇后那儿听到这名字时,一口茶水喷了出去。
这将本身贬入灰尘的说辞,实在是能屈能伸。
这个贵妃,也是虎伥。二十板子,妄图将她的罪孽都洗刷洁净。
现在望着宁玉儿神经质的模样,她兴趣缺缺。
宁玉儿不信赖的看着她,抿起的嘴角非常倔强。
关起门,门里皮开肉绽的声音连缀不断,听的人寒毛直竖。
也是,若不是个聪明人,如何能从个小官女成了后宫一人之下的贵妃娘娘。
贵妃看着宁卿卿携数十宫女前来时,悄悄咬着唇,神采如临大敌。
他拧眉当真的想了想,让百姓给女儿建古刹也不是不成啊。所谓供奉,除了身后炊火,另有增福增寿的长生牌。卿卿之前过的那么苦,该当多让报酬她祈些福分。
说罢,她拿着鞭子,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青衣跟在她身后,形影不离。
宁卿卿啧啧嫌弃着她丑恶的形状:“你几日没有沐浴换衣了,臭成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