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修改奏折的姬钊,猛的打了个喷嚏,吓的黎常赶快把太病院的太医都请过来。龙体安康是利国利民的大事儿,千万不能出题目的。
宁卿卿唇角翘的更高了:“娘娘,这打趣可开的不好玩儿。家中给姐姐的坟茔盖了,族谱改了,便是真有活蹦乱跳的人在面前,那也是死的。”
不甘心的瞪了瞪眼,慧妃憋气端方的做好。
即便她傻乐着,他看着都舒畅。
“天下偶合哪儿有那么多,许是宁婕妤的姐姐没死成呢?”慧妃慢悠悠道,声音有些诡异。
宁卿卿被这调侃的眼神瞥到,暴露六颗小米牙,灵巧一笑。
每次他压力大时,在卿卿身边总会轻松些。
慧妃不屑挑眉,她差点儿忘了,丽昭仪和宁卿卿也是结了仇的。便是如此,她何必多此一举脏了本身的手。
宁卿卿不管皇后如何看她,她说的都是实话。想她的原型,还是个兽呢!
“宁婕妤,你是疏忽本妃的问话吗?”慧妃厉喝一声。
然后,她提溜着大眼睛,圆滚滚的望着姬钊:“皇上,我那长姐金蝉脱壳入宫了。”
“青衣,将这些散下去赏了。我们殿里的主子少,就一同赐给服侍丽昭仪的主子。”宁卿卿玩够了,将金锞子往青衣的方向推去。
“卿卿这般喜好金子,朕给卿卿盖座金屋子如何?”姬钊豪气冲天,大有散尽天下财,独为博美人一笑的架式。
宁卿卿眼奇异特的打量着姬钊,人间帝王受了甚么刺激,竟说出如此没长脑筋的话。
炊火兽除了吃炊火气运,另有另一个属性――财迷。
皇后闻言核阅的看着宁卿卿,如若她当真这般想,她帮扶一二也不是不成以。毕竟,她年长天子五岁,容颜已逝,不在乎那些恩宠了。
宁如月咬紧牙关,尽力压抑着内心的仇恨,不张嘴咬下劈面娇俏人儿的身上一块肉。
慧妃柳眉微蹙,她这个表妹的脑筋实在不大好。
“宁婕妤果然幼年不懂事儿,这为皇上后宫嫔妃,该当端庄风雅、明理贤惠。单是有个好色彩,那可就是红颜祸水了。”慧妃插手疆场。
见宁卿卿乐的眼眯成一条缝,丽昭仪也很欢乐。美人高兴了,她更高兴。
“刺绣朕已经命黎常烧给太后了,朕个大男人的,不爱好那东西。宁府不是上报了嫡长女的死讯么,死人不会再活过来的。”姬钊一语双关。
德婕妤和慧妃住在一个宫里,她住侧殿,慧妃居主殿。
宫里的宫婢在服侍主子前,该学会的都要学会。比如如何输牌输的不较着,让主子欢畅。
宁卿卿回到毓华宫后,依着皇后的号令,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几日不见,宁婕妤长的愈发好了。本妃还记得几个月前,你还是一团孩子气的,时不时晕厥昏倒。当时啊,本妃恐怕宫里又折了个花季女子呢!”淑妃似笑非笑道。
今儿皇后刚下了罚,他得给皇后这个面子,不能歇在毓华宫中。
“宁婕妤,这宫女你还熟谙么?”慧妃拎出来个宫婢,容颜姣好,和宁卿卿有五分类似。
淑妃的本意是讽刺宁卿卿以色侍人,不能悠长。谁料世上另有不长脑筋的妃嫔,会以此为光荣。
嫔妃们见状,到了时候后三三两两的结伴散去。
“淑妃娘娘好目光,皇上也说我现在长的格外都雅呢。”宁卿卿道。
她位份高于宁卿卿,若想轻罚她,不是不成以。
没走出坤宁宫外两步,慧妃眸色深沉的迈着莲步过来。
宁卿卿还是甜丝丝的笑着,时候久了,诸人瞧她的笑容也感觉舒畅。慧妃反而被人感觉是个刻薄吝啬性子,不能容下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