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排闼出去,一眼就能瞥见坐在窗前的榻上嘟着嘴的陶瓷,中间站着的给她扇扇子的,是陶瓷的别的一个贴身丫环:落画。
“芜荑,你不是说要酬谢郡主吗,现在你酬谢郡主的时候到了。”落花站了起来,朝凌芜荑说道。
落花跟在陶瓷身边久了,脑筋本来就转得快,她眸子一转,就放到了一旁的凌芜荑身上。
落画的脾气与活泼的落花分歧,她为人呆板,一条心想着对陶瓷好。
这个偏房里放了一个衣柜,一张木床,一张小桌子小凳子以后,就放不下其他东西了。
凌芜荑倒是很猎奇,能让陶瓷那么喜好的冰莲糖水,究竟是长甚么模样的。
落花把被陶瓷扔在一地上的金刚经捡起来,递给了凌芜荑:“喏~之前看过你的字,正巧和郡主的字有五分类似,一会儿我在拿郡主之前写过的字帖给你,你仿照着郡主的字,把这金刚经抄一遍。”
落花都那样说了,她莫非还能说:是呀!我就是不想抄,咋地?!
凌芜荑看着已经被塞到她怀里的金刚经,俄然想起来,影象里,确切是寄体跟着陶瓷返来以后,那今后的统统罚抄的经籍,实在都是寄体仿照着陶瓷的笔迹抄的。
落花走到陶瓷的榻前,行了个礼。
落花在陶瓷的榻前蹲下,笑眯眯的说道:“金刚经呀,郡主前两回不是也抄了来着嘛。方才奴婢在外边儿的时候,闻声落画说了,王爷给了您一个月的时候呢!固然奴婢晓得,王爷实在是要您一个月都待在府里。唔~您瞧,您也出去玩儿了半个月了,这一个月,您就老诚恳实的待在府上,当作是歇息呗!”
四楼出了陶瓷的卧房,另有落花和落画的房间,便利照顾陶瓷的起居。
“你从速上来了也没用!我都愁闷死了!小舅竟然又是罚我抄经籍~此次还是金刚经呐!我天~”
落花的神采拉了下来,看着凌芜荑的眼神有些不悦:“凌芜荑,郡主把你从水月县衙里救了出来,帮你洗清了委曲,本来要放逐三年,也改成了无罪。你所说的要酬谢,就是连抄个书都不肯意吗?!”
这个落花的眼睛也真够利的,当时就看出了她的笔迹和陶瓷的有五分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