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眨眨眼,一脸无辜的看着秦清,这崽子想甚么呢?这一年的租子跟逗你玩是没得比的好吗?秦清呵呵一笑,随即冷了脸。
“这……这不是谢小郎吗?他本日不是不来了吗?”
谢寒臣冷哼一声,并未理睬上前来的赵管事,而是径直走进屋内,上前对秦清施礼。
“没题目!稍等半晌。”
听到秦清的回绝,谢寒臣刚要说甚么,这赵管事便从速奉迎道:“容先生,您但是这周遭百里出了名的大才子啊,戋戋账簿如何能难倒你呢,昔日是您不来才让谢小郎检察,现在既然您都来了,您才是我们的大店主,天然得您来看。”
“我来或是不来有甚么分歧吗?”
赵管事目睹本身说的话起感化了,心下松了一口气,本年不消愁了。
秦清朝着声音看向门口,翩翩白衣少年,微微喘着气,额间有汗水滑落,定是用尽尽力奔了来的,秦清勾起唇角,比她料想的来的要快一些。
“承蒙赵管事嘉奖了,既如此,就我来看吧。”
“还不错。”
秦清灿然一笑。
秦清吃着点心,舒畅的窝坐在椅子上。
谢寒臣还是是笑着的,但是语气倒是逼问:“有题目?”
“谢小郎可安好?”
听到谢寒臣的诘责,赵管事转过身奉迎般的笑着。
“师父,徒儿输了。”
谢寒臣点头,然后对秦清说道:“烦请师父检察。”
赵管事对劲一笑,心想大功胜利,对着秦清拱手施礼。
公然,听到这句话,赵管事身形一顿,有些慌乱的站立不安,看来这账簿上的题目还真是不小。
谢寒臣看她那副兴趣不高的模样,想是师父懒病又犯了,因而用心说道:“师父不是说本年的田租要亲身来吗?这看账簿但是第一紧急的。”
然后看向底下畏畏缩缩的赵管事,眼神微眯。
感遭到秦清赞美的眼神,谢寒臣有些不美意义的轻咳一声,秦清看他这副宽裕的模样,也不忍再看他了,忍着笑故作严厉的看向正在拿账簿过来的赵管事。
“师父,你可错怪我了,我一贯都是很恭敬你的,只是这凡事都讲个奖惩清楚不是?如果徒儿本日完成了这任务,可否免了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