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晟言扯了扯天子的袖子:“父皇,父皇,你也是天道之子,为何跪他!”
这厚脸皮的程度秦清也没法了,只得任由他攥着。
……
天子老儿在李晟言的讶异下,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并拉着李晟言一并下跪,但是李晟言却刚强不跪。
李晟言一脸天真:“仙女姐姐呀~”
秦清翻了个白眼:“他是小孩,你是吗?”
白贞轻嗤一声:“仙女姐姐?昨日若不是吾,你可就成为满足她口腹之欲的一顿饱餐了。”
李晟言被天子的声音拉回思路。
“吾不是这人间之鬼,吾已忘了最后在哪,三百年前,恍忽中被东宣天子呼唤至此,订立了左券,便一向留守至今。”
李晟言迷惑的看着天子:“儿臣,不懂父皇的意义。”
“只是甚么?”
“那实在这么一想,若不是因为公子,这东临国也不会繁华至此,公子但是大功臣呀,拜你一点都不为过,只是……”
秦清见他面色凝重,有些不解,毕竟方才在殿上他出尽了风头,就连那天子老儿都给他跪下了。
“呵、”他轻笑一声,持续道:“帮忙东临国打扫外夷,东临国每任天子都会将吾以神位奉养。”
实在秦清想说的是,只要你不杀男女主,你做甚么都可!
他望着远处,说道:“素素可知为何吾会留在这城里吗?”
李晟言看了上座的白贞一眼,对方眼里肝火渐盛,也觉本身逾矩了,因而很有些不舍的松开了秦清的手。
秦清被白贞带到了皇城楼上,他们在城楼最高处坐着,从这里望下去全部东都城尽在眼底,往前看去能看到车水马龙、千灯熠熠,今后看去便是喧闹非常的皇宫,明显是一个都会,却被一道城墙豆割成了两个截然分歧的天下。
“父皇但是说这神皇之事?”
她当然晓得,即便在书里看了,她都体味,现在她也想听他说一说,因而侧目看他:“不知。”
“嗯,父皇。”接着便对着上座的白贞昂首作揖道:“神皇大人安好。”
他笑着看向李晟言:“你方才叫她甚么?”
白贞没有说话,他也不忙着让那天子老儿起来,而似是发明了甚么风趣之物,在书桌旁的书画瓷缸遴选着,直到找到令他对劲的,翻开以后还稍稍打量了秦清两眼,最后便如宝贝一样收进了袖子里。
秦清叹了口气:“‘风趣’二字当真如此首要吗?”
秦清一脸难堪:“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