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其勒图将他扶坐起来,道:“明天接到动静,事情有变,我们得尽快赶归去。”
顾景眼睛瞪大,接了过来,是一个精美的雕花小木盒,刻着繁复的斑纹,顾景迫不及待的翻开,盒子底下铺了红色丝绸软布,上面放着一块鸽子蛋大小的淡蓝色的晶体,在暖黄的光芒下,披发着淡淡地光辉。
顾景喝了口水,又接过食品,吃了几口,嘴里含混不清的问道:“昨晚到底是如何回事?”
阿其勒图早安排了人策应,本筹算歇息一天再上路,但是,却不测埠接到哈尔格苏的飞鸽传书,上面写着,‘事情有变,速回!’
阿其勒图没有接,淡道:“把它收好。”
顾景囫囵吞枣地吃完了,阿其勒图才从怀里取出一个盒子,递给顾景,淡道:“拿到了。”
“醒了?”一个降落的男人声音传来。
阿其勒图看他神情,晓得□□成没错了,还是问道:“但是?”
窸窸窣窣地声音传来,阿其勒图扑灭了灯,车厢内刹时被暖黄色的光晕覆盖,阿其勒图将油灯挂在车壁上,又递给顾景一个水囊。
阿其勒图早有筹办,反应敏捷地出了城,就在他们出城后没过量久,城门就落了锁,至于厥后,城中一早晨的兵荒马乱,王宫灯火的彻夜未熄,世人就无从得知了。
顾景是在一阵颠簸中醒来的,展开眼睛,一片乌黑,还在微微闲逛着,脑袋上面是温热的触感,身上还搭着一只手。
阿其勒图道:“吃完再说。”
昨晚,阿其勒图带着几人突入了王宫,事情出乎料想地顺利,能够是芜地砂固然珍惜,却没多大用处,被随便安排在了库房的架子上,但是,几人出来的时候却被发明了,世人搏命护着阿其勒图逃了出来。
顾景和脑筋里的图案比对了半晌,一模一样,这恰是芜地砂!太好了!没想到这么顺利。
顾景稍稍动了动,一阵酸痛袭来,满身肌肉收回激烈抗议,骑了一夜马的后遗症闪现了出来,开口时声音有些沙哑,“我们在哪?”
顾景镇静地点了点头,又将盒子谨慎翼翼地盖上,递给阿其勒图。
顾景谨慎地将盒子放在怀中,又问阿其勒图昨晚到底是甚么景象。
阿其勒图轻描淡写说了,不过从寥寥几语,顾景仍然听出了惊心动魄。
一行人披星戴月,比来时提早两天赶了归去,哈尔格苏已经焦心肠在等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