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
“也许天生就会。”
“阿瑜,朕怕、怕是对峙不到皇后为朕诞下麟儿了……”
“阿瑜来了?快过来……”今上说句短短的话,都要喘上一口大气。
除非……除非白从曦与白氏只能挑选一个。
东临三贤当中,白从曦最后挑选了拜青竹居士为师。青竹居士是出了名的厌倦宦海,是出了名的闲云野鹤……白从曦比之更甚。
这就导致到现在,天子不喜好、也不如何体味哪些早已成年的皇子。
赵光瑜皱眉,问他:“皇兄又是如何筹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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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瑜,如果皇后诞下男孩儿,你承诺为兄……搀扶他,可好?”
白露很有些严峻地握紧了手,又松开……再一次握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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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他要拉白露下水!
“我自幼与兄长形影不离,父母是最体味他的人,奴儿次之。元和三年春,父亲从翰林院下放东临府,我与兄长随父亲搬家到东临府,回到了老祖宗的埋骨之地,时年我四岁,兄长六岁……”元和是当今圣上的年号,只是这个朝代不以年号来称呼天子。
贵重的龙涎香,在室内飘飘然散开。
“好。”他低下了眉眼,不再说甚么。
“皇兄莫要胡说,你好生歇息,不日便能大好。”
“如果……那是个女孩儿,你便取而代之!”
但是那孩子像是一夜之间就长大了一样,他非常懂事地说要以复兴白氏为己任……白业欣喜之下,只能按耐住心底的思疑,随他去。
是的,白从曦的大胆, 白老太傅的私心, 这都干系到白氏的存亡。前朝未亡时,人们提起敷裕的东临府,便是东临白氏, 直到一百多年前白氏惨遭灭门之祸,王氏就此崛起。
但是白露内心猖獗刷屏的倒是另一件事:这个绿帽不咋地,真是让人绝望!
“元和三年夏,父亲拜访东临三贤,三贤之一青竹居士收兄长为徒,我厚脸皮跟着去旁听,兄长放纵我,未拦我,青竹居士见我聪明,也便随我去了。我与兄长跟从青竹居士学习四书五经君子六艺整整五年,这五年当中,青竹居士不止一次问过兄长的志向。元和八年夏,兄长出师下山,青竹居士最后一次问起了兄长的志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