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苏好薄唇紧抿,“你说三皇子害死了苏将军,你有甚么证据吗?行刺的事情临时不说,就你歪曲皇子这一条罪名,就够诛九族了!”
太子恨恨的一笑,“如果晚了,我定然让那些所谓的夜归人再也归不了!”
“你……你……”男人指着苏好,颤颤巍巍的,“你到底是甚么人!”
恐怕真正的刺客,此时已经去竹心堂了。
安抚好小孩儿,一行人走进竹心堂,只见地上的横七竖八的躺着很多被打晕的下人,在杨儿的卧房里头,一个满头满脸都是血的黑衣人躺在地上,身边不远处就是闪着寒光的长剑。
电光火石之间,苏好仿佛明白了甚么,拉着太子就往外头走,“给我看好这个让人买了还帮人数钱的蠢货!赛过柴房里去多派些人给我围着!如果人跑了你们就一块儿去死吧!”
实在是不怪太子如此气急废弛,杨儿乃是太子服,目前独一的子嗣天然会担忧一些。
苏好福了一福,“都城苏家好儿,见过这位大哥。”
一行人焦急芒荒的跑到竹心堂,就见此时本来应当已经歇下的竹心堂灯火透明,杨儿一个小孩子握着一支染血的烛台站在门口瑟瑟颤栗。
现在固然郴鸢已经被擒获了,但是要从他身上晓得些甚么,还是得效仿三皇子才是。
苏好和太子面面相觑,过了几息苏好咽咽口水,“公然有些事儿是说不得的,我们快畴昔吧,不晓得有没有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