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可有此事?”太后根基已经肯定了,却还是想听皇后的说法。
但是此次皇后不会再给她机遇了,这个宫女,在上辈子已经咬过曾经的顾皇后一口,现在还是帮忙薛吟月给了她一闷棍,看来是天生反骨。她已经给过银鸽机遇了。
皇后跪下道:“此乃儿臣外祖父活着时,教儿臣与兄长玩的一个小游戏。外祖父常说,如果一人所述之事皆乃真相,那么顺向逆向都应相合。而如果所言是其编造而来,便要么挨次庞杂,要么严峻冲突。让翡翠和朝霞姑姑同时做件事,只是为了让大师验看此事的可托度,以及此事并非本宫为脱罪而诬捏。”
“这薛氏,打通宫女,刺探中宫动静,罪不成恕。”唐充衣弥补,“不过也是奇哉怪也,这些事最后都不会有好处落到她本身身上,不晓得到底是谁的人呢……”
殿内一片哗然。
“我没有做错!凭甚么要废我!凭甚么要把我打入冷宫!”
“太后娘娘身材不适,兄长在此多有不便。还是先出宫吧,”唐充衣顿了一下,放轻了声音深深的看着他,“皇后的事情已经有告终论,兄长可不要因为本身的猜想而让内里传出不好的声音来。”
“胡涂!”太后一拍桌子(杯碗都被搬走了),“这类目无尊卑的东西,怎可轻言放过!你让上面的人今后争相效仿?后宫岂稳定套!”
“皇后,你先起来。这大殿寒气重,怎可久跪?”太后冷冷的看了薛吟月一眼,“薛氏,你另有甚么话可说。”
“母后容秉,”皇后此时声音才有些颤抖,“银鸽跟从儿臣多年,这么久了,她帮忙儿臣办理宫殿,调教宫人,儿臣对她,也算是恩礼有加。本想一辈子主仆相得,也不忘人间了解一场,怎奈……”
“我本日输了,就是输了,”薛吟月恨恨的说,“我本身粗心掉进你的圈套,无话可说。你也不必再摆那惺惺作态的姿式了,看着恶心!”
话音未落,太后啊呀一声倒地,殿中统统人手忙脚乱,七手八脚的去扶太后。薛氏爬起来便冲着宫外跑,却在踏出寝殿门槛的一刹时被拉了返来,如同方才被拖出正殿的银鸽一样。被七弯八绕的绑起来堵上了嘴。
顾彤彤叹了口气。
“不想那日,皇上病重,儿臣仓促赶来大正宫。因为想着归正也要放她出宫,便没严令把守,乃至于……到明天这般地步……”
“来人!将这背主的贱婢拖出正殿,杖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