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愧、对不起,爸爸,别讨厌我,好不好?”江亭双眼蒙了层水汽,好梦结束了,他晓得怕了,他深知本身在爸爸身上犯下了多大的罪孽,贰心胸不轨、乘人之危、不知满足,爸爸如何讨厌他都是普通的……
方宜臻差点被他勒地翻白眼,好不轻易摆脱开了他的桎梏,哑着嗓子说:“你想勒死我吗?”
所幸的是,有了江亭的血液供应,研讨抗毒剂的进度快了很多,但从他的体|液数据中来看,与丧尸数据的符合度达到了百分之九十五以上,如果被外人看到,必定又是一番动乱,以是他的助理全都被江亭催眠过,除了服从他的号令,根基上没有小我认识。
他低声叫着。
他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竟然哭了。
“爸爸。”
撕下了表皮假装的江亭比他设想中的还要难缠,每天不措置事件也要缠在他的身后转,用江亭本身的话来讲,就是“我对人类以及将来不感兴趣,只对爸爸感兴趣”。
啊……这是爸爸的气味,苦涩的诱人的,好想把爸爸的统统都占为己有,好想爸爸的统统都属于他。
以是不能、不能放开爸爸,他不想那样对爸爸。
不管如何,人类社会保持住了大要的均衡,作为总统中间的父亲,方宜臻的平常糊口就是吃、睡、泡研讨室,以及想尽统统体例把欲求不满的总统中间踢下床。
嘶……真他妈疯了。
回应他的是江亭狠狠地咬在他脖子上的一口。
他不晓得他睡了多久,外界的时候畴昔了多少,江亭至始至终都保持着伸直着拥抱他的姿式,方宜臻枕在他的手臂上,几近能感遭到他的肌肉生硬。
*
他的嘴唇很冰,灭亡的温度和味道,充满了罪过的引诱力,令人沉湎。
方宜臻抱住他的头,温热的舌尖抵在他的唇间,细心又当真地亲吻着他,舌尖划过他锋利的牙齿,溢出了一丝血线,很快消逝在两人紧紧相贴的唇间,那芳香浓烈的血腥气却渐渐地散开了。
他俯下身,咬住他的耳朵:“爸爸,你是我的了。”
只要爸爸没法分开,迟早有一天,他会谅解他的吧?他近乎可悲地想着。
而江亭则是成为了人类天下的新的主宰,却没有任何人发觉到这此中幽微的非常,顺其天然地接管了这位传说中的全系异能者。
江亭趴在他的身上,好久以后,传来一声纤细的哭泣,抱着他的双手肌肉都在不住的痉挛着。
能够吧……这类沉重而绝望的豪情,游走在灭亡与忌讳当中,不管是具有的还是接受的人,大抵都不太普通吧?
江亭指尖沾了浓稠的血液,探入他的身下。
他看到了阿谁料想当中的身影,嘴角上扬了一些:“林博士。”
完整进入的时候,方宜臻颤抖着闭上了眼,那副和顺地接受的模样令江亭的眼里逐步染上一丝猖獗。
江亭伸出舌头悄悄舔吻着他的耳廓:“有甚么必必要去做的事吗,爸爸?”
“嗯。”
但是他真的好喜好爸爸,喜好地将近死去了――究竟上,他已经死了,是那浓烈到绝望的爱意支撑着这具早该腐臭的躯体,如果爸爸不要他了,他该如何办啊?他真的会变成那种他本身都鄙弃的怪物的,那种只靠着本能去吞噬、毁灭,将想要地浑身都在疼的东西吞咽下去,合为一体。
江亭直接用火把他的衣服烧了,却没伤到皮肤半点,然后持续抱住他蹭着:“只不过是死老鼠罢了,待会我去帮爸爸赶走他。”
方宜臻输入暗码,推开了庞大的磁力门。
“哭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