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晓得是该说,左梦晨聪明还是傻!不是记得唐诗五百嘛,如何恰好选了静夜思。左府与左氏的娘家,都世代糊口在京都,左梦晨也没去过别的处所。
雅熙与皇后行过礼,便回座了。听到素凌又冒出来的话,悄悄点头,这时还依依不饶,也就落下成。
一边被疏忽的素凌,使起小性子,撅着嘴,指着左梦晨说到:“左梦晨,你这个怯懦鬼!”
雅熙内心一紧,坐直身子,做好了筹办。都城各家贵女纷繁作诗,有的灵晓得畅,有的平平中庸,也有几分出彩的。只是看皇后娘娘目光微凝,想来还是不对劲。
听雅熙念完了,皇后笑骂道:“你这偷懒的丫头,说让你作诗,你竟拿陛下的诗来充数。”说是叱骂,但是语气里清楚是靠近。
见十二三岁的雅熙,一身嫩黄色衣裙,鼓着腮帮子,一副委曲的模样。皇后感觉好笑,倒是被分了神:“左氏一贯和顺文静,真不知你这丫头是和谁学的。李嬷嬷,去拿盒麦芽糖来,粘住这丫头的小嘴。”
皇后最喜好,这般有生机的少女,浅笑着应了。
“多谢皇后娘娘。”雅熙回敬了,一个光辉的笑容,然后看向魏素凌,开口道:“凌儿姐姐,熙儿素闻姐姐是自幼习书,才貌过人。熙儿开蒙的晚,至今只习过几本书。但尚记得,陛下曾言,习书三年,不通字句;未足五年,不成写文。大姐大病初愈,尚不敷三年。凌儿姐姐,又何必与大姐难堪。”
雅熙满面笑容地谢了礼,见着四周的氛围,又舒缓下来。她才算是松口气,坐回原处。
四周的人,身形一晃,目光规复了腐败。想起刚才左梦晨念的诗,有些皱起眉头来。屋里的氛围,凝重起来。
一边说着,雅熙又暴露了笑容;“熙儿刚想起,陛下曾赠给皇后娘娘一诗,内里也恰有月光。熙儿讨个巧,就把这诗,再习一遍吧。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恋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出自《望月怀远》张九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