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一顿,复又说了下去:“是,他救过你,可这么多年,你做的已经够了!你还要当他的喽啰到甚么时候!”
“不过没干系,倾墨的命在我手上,另有阿谁疯疯颠癫的碧落。”
“我为甚么活力?”
暗不发一语,只是握紧手中黑刀,眼中隐去一闪而逝的惊奇,地上散落着被炸裂的刀鞘,黑刀模糊闪动着红光。
黑金的刀身流光溢彩,阳光下模糊有红芒转眼即逝,暗左手拇指悄悄在刀锋一抚,一滴红色血珠滑落,刹时便被黑刀接收了个洁净。
暗大步靠近风月,抬手箍紧风月的下巴,“我已经帮你获得了拜月教。”
庞大的水帘从上而下的浇落下来,包抄住了深蓝水池中心一个两米见方的石盘,石盘上腕粗的玄铁链舒展着一个一身白衣披垂着头发沾满血污的人。
“你说你!上千年是不是白活了!”
石门内是潮湿暗淡的台阶,台阶上长着一片连着一片的茶青苔痕。
竹昑见暗的喉结高低转动,只说了一句:“他救过我。”
暗看动手中垂垂变红的刀身,唇边终是咧开了一个笑容,刹时,冷毅的面庞温和起来。
暗提着黑刀飞掠而来,轻巧的落在石盘上,手腕翻转,腕粗的铁链就回声而断。
竹昑迷惑,他这是要干甚么?
手中黑刀震颤起来,收回铮铮声鸣,猛地从暗的手中离开了出去。
腐蚀?竹昑惊奇。
看着面前黑刀,暗出声问道:“你在活力?”
暗一手按在竹昑的刀柄,拾阶而下,越往下走,湿气越大,有哗啦哗啦的水声传来。
暗欣然同意,快步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