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凌晨,祠堂终究迎来了一小我,却不是竹昑心中所盼望之人。
“不活力?你叫朕如何不活力?这孝子!说要削发当和尚去了!”老天子说罢,又拿了个砚台砸畴昔,竹昑躲也未躲,沉重的砚台直接砸在他肩膀上,他闷哼一声,身子摇摆了一下,持续跪的笔挺。
第二个深夜,竹昑感觉下半身已经不是本身的了,膝盖麻痹肿胀,他咬牙硬撑着,也不知是和本身负气,还是和别人负气。
竹昑又不睬他了,李玄奕不来,他跟李玄清说一万句又有何用。
终究快到了佛堂,李玄奕转头,目光清清冷冷的看过来,说道:“想要做我师弟,当听话于我,你可做获得?”
“我来啦!”竹昑快步跟上。
“好!好!说一千道一万还不是为了个李玄奕!你给朕滚!你如勇敢削发,今后,大燕国便再没有你这个三皇子!”
“师兄的话,莫知自是听的。”
“削发?三皇弟你这又是做的甚么?”大皇子听闻眸光一闪,面上却严厉的问道竹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