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昑耳朵可见的染上了红晕,固然隔着一层僧帽,和僧帽内里包起来的头发,可他就是感觉李玄奕手心炙热的温度直接传到了他的头皮上,他期呐呐艾的站了起来,一步一顿的向门外蹭,临出门前还认当真真的转头叮咛了一句,“你快点哦。”
李玄清看他这般不共同的模样,倒是开口了:“三皇子现在削发做了和尚,这性子也是没变的。”语气暖和,也不知是赞他,还是贬他。
“哈哈哈!李玄奕!”
李玄奕见他如许,只得先让开门让他出去。竹昑立即便窜了出来,三步并两步的爬上了李玄奕的床,拉起李玄奕的被子盖在身上,只暴露一双眼睛不幸巴巴的看着他。被子里有李玄奕的温度,竹昑舒畅的伸了伸腿。
李玄奕睡在屋内,俄然听到轻微的拍门声,在这大雨声中都要被袒护了去。他起家下床,来到门边,翻开了一半,便看到竹昑光着脚只穿戴一身亵衣站在门外,跟着霹雷的雷鸣声瑟瑟颤栗。
听着怀里的小呼噜,李玄奕稍稍退开一点,看着竹昑睡的一张面庞红扑扑的模样,忍不住伸手在竹昑嫩嫩的脸颊边摸了摸,眼中幽深暗沉,不知再想着些甚么。
李玄奕一分开,竹昑有点绝望,手指空空的悬在那边。竹昑勾了勾指尖,嘟囔道:“你该多笑笑的。”
“为甚么高莫知能够,我却不可?”
李玄奕的态度是模凌两可的,自竹昑当了他的师弟后,李玄奕对竹昑可算是放纵了很多,固然还是那一副不苟谈笑的模样,却也不会在竹昑期呐呐艾的靠近他怀里磨蹭时把他推开,不回绝,也不讲明,使得竹昑内心老是又酸又甜的。
感遭到点在脸上冰冷指尖的温度,李玄奕一愣,笑容刹时收敛了。他看着身下一头黑发混乱,衣袍疏松的高莫知,心机俄然就瘙痒了起来,升起了一种莫名的,难以按捺的感受。他立即松开了对竹昑的钳制,翻成分开。
李玄奕又是一推,身材又往外挪了挪,岂料不一会竹昑又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