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衫少女惊惧的看着玄袍男人抱起傻大个儿回身就走,那人竟是比傻大个儿还要高出很多,她双手绞紧,最后还是踌躇出口:“等等!你要带他去哪?”
李玄奕手指用力,握紧竹昑肩膀,竹昑吃痛,皱起眉头不解的看向他。
只见他浑身瑟瑟颤栗,目光不敢看向李玄奕,身材骨瘦如柴,听到李玄奕的问话,更是浑身抽搐,半句话也说不出。
李玄奕沉默,仿佛是在思虑这个别例的可行性,最结果断的看向他,“并无不成。”
生不能同巢,死同穴。
李玄奕回了御书房,俄然一浑身乌黑的壮硕鸽子飞了出去,站在桌边便诚恳不动了。李玄奕伸手抓过鸽子,从它脚下拿下一卷纸,放手,那鸽子便又飞了出去。
李玄清做梦也想不到,他清冷出尘的二哥,狠厉起来是这么可骇,有如妖怪。
“只我一人?”
李玄奕展开手中纸条,本是不抱多大但愿,这些年,模棱两可的动静老是让他充满但愿,又变成绝望,逐步使他垂垂学会不抱有但愿。
她惊惧的转头看去,只见一个穿戴华贵的暗纹玄袍男人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这边。
那人见到李玄奕到来,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身材贴着身后冰冷湿滑的墙壁,退无可退,只得低下头,再不敢看畴昔一眼。
李玄奕坐回床边,目光一刻也未曾从他身上错开,听闻,喉咙一动,沉声答道,“嗯。”
念知国大牢深处,点点水声淋淋,李玄奕一身明黄色龙袍,行动妥当,每走一步牵涉着衣衫下紧实的肌肉线条流利,他眼神狠辣阴暗,像一只乘机而动的野兽。
绿衫少女抬着的手像被无形的利剑刺过普通生疼,使她不自发的放下了手,悄悄退到中间人身后。
李玄奕神采一黑,语气不容回绝:“不成能。”
“甚么?”竹昑侧头,没有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