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季子文惊得一刹时忘了某处的疼痛,他的任务是将纪莫从纪家摈除,现在竟连纪家都已经没了?

纪莫这句话以后,又将季子文一番折腾,这一次分歧前两日和顺缠绵,霸道无情如豺狼猛虎,毫不顾恤。

初恋还在,初吻被夺没多久,就连初夜也长着翅膀飞走了。

“哥哥,无妨奉告你,纪家已经没了,你除了我,再没人可依托。”

满身高低,没有一处不痛,他略微一动,就感受统统的痛觉神经都在撕扯,他有力地侧头,视野所及,昏黄一片,远处似有一人身着白衣缓缓走来,却一向看不清面庞。

“2222号,请您放心,您完成地很好,目前的履行进度为89%,请您再接再厉。”

对于季子文而言,这一摔可谓是销.魂至极,屁股正中榻上,本来就疼的某处现在是痛得想要喊爹喊娘。

不愧叫绝情体系,哪个蛇精病没事谋事做,整出这个怪体系。

季子文还没从纪府百口丧命的动静中完整缓过来,便又听到纪莫似是和顺似是恶狠狠地在耳边轻声说着话,他吓得不由打了个冷颤。

他忍着腰和两腿的酸痛,下了床榻,轻手重脚地走到石门前,打量了一番,才侧身将耳朵贴在石门上,试图听内里的动静。

这机器的男声还是一字一句,听在季子文耳里只感觉一口气闷在胸口上不来,他都已承遭到了生命威胁,这个绝情体系竟然还只顾着打算完成的进度。

休弃绫罗的事情,现在只能由纪莫来主导,如果实在不可,他只得先行提出,而将纪莫逐出纪家,纪家现在只剩他一人,现在只差了他的一句话罢了。

季子文挣扎着起家,衾被滑落,暴露班驳的陈迹,他羞赧地撇开眼,环顾四周,石屋内独一两方墙壁下的红烛晕染暖意,这两天,纪莫仿佛正在忙着所谓的内里的事情,只是照顾他的衣食寝居和对他酱酱酿酿,其他时候都不见人影。

“我本来想着或许给哥哥些时候,哥哥就会明白如何做,看来这两日对哥哥是过分和顺了。”纪莫走近,一边靠近季子文一边暗声道。

纪莫不发一语地将季子文一把扛在肩上,神采阴沉地大步走向床榻,直接将季子文扔在榻上,见他疼得面瘫脸扭曲也不做安抚,只是用那两只阴冷的眸子望着他。

“他们?”纪莫面带笑意,眼里满是狠辣,“一个都没留下。哥哥,你没瞥见真是可惜了,全部纪府都被覆盖在熊熊火光之下,那些人发急逃窜如濒死之鼠,到处都是撕心裂肺的痛哭声,到处都是病笃挣扎在灼烧痛苦当中,却被烧得脸孔全非的人。现在,纪家只剩下玄色的残垣断壁,和一堆被烧得黑漆漆的干尸。”

也不知这所谓的石门是甚么材质的,内里的声音模糊约约倒也可听得五六,卧槽,那他和纪莫在内里酱酱酿酿内里的人是不是能够听得见?

他乃至不敢设想,在纪家待的这十几天,那些见过的新鲜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而现在,他每天都见的纪父纪母、老是跟在身边的笑而、院落里每天服侍他的丫环小厮,仿佛明天还在他面前含笑谈乐、嬉笑玩闹,现在就跟着一场复仇的大火变成了一具具认不出的干尸。

季子文面前一片昏黄,也不知眼睛为何如此,他听到纪莫的这话,心中自是欣喜不已,只要完成这个任务,他只需求再说出将纪莫逐出纪家的话,他便可真正地从这个天下摆脱。

季子文垂眸暗想对策,有些心急隧道,“纪莫,从今今后,你便再也不是……”

……人生暗中如此。

但天不随人愿,他直起家的那一刻,石门仿佛比昔日开得要快上很多,“唰”的一下就暴露了一身白的纪莫,直接让他对上一双通俗地可骇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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